这回周行朗连说话
力气都没有
，摇摇头，然后翻个身，蜷缩起来。
路巡跪坐在床上，去看他，手摸摸他鼻子：“睡？”
周行朗闭着眼睛，
言不发，路巡算盘落空，但也没有多难过，他闻到周行朗身上酒气很重，打算给他换个衣服，摆弄个喝醉人还算容易，因为不会弄醒他，而且周行朗软绵绵，身体很听话，衣服换很顺利，最后路巡还帮他扎上腰带，系个蝴蝶结。
路巡洗完澡出来，看见周行朗横着睡在床上，抱着枕头，便抱起他，周行朗身上还有股酒气，但酒精融入血液，和他身上味道混合后，就变成另种好闻味道，路巡低头嗅口，接着把他放下，摆成正确方向。
但他松手，却发现周行朗手正抓着他衣服，站起身，就拽住他，好像是不让他走。
自己有重要问题要问，但是又不知道要问什
。
路巡看他正糊涂着，也没有提，只是像摸小狗样摸摸他头发：“既然有胃病，以后就少喝酒，也要少抽烟，少喝咖啡，没有什是工作必须，对自己好点。”
周行朗头抵着前座椅，也不知听见没有，没作声。
很快，酒店到，路巡打开车门，把他弄下车，周行朗这会儿比之前还不如，完全站不稳，不知道是醉还是睡。
路巡把他手臂弄到自己肩膀上，自己手臂绕过他后背，带着他进电梯，进房间，从头到尾周行朗都是配合，这个喝醉周行朗出乎意料安静、听话，乖得叫人心动。
路巡盯着他睡觉模样看几秒，自言自语地说句：“都喝醉，怎办，
又不能把你怎样。”接着他坐在床边，根手指根手指地掰开，把他睡袍解救出来，随即下秒，周行朗不规矩手又上来，这次不是抓衣服，而是抓他手，像小孩子样，只抓着他根手指。
“喝醉怎有点黏人，这主动。”攥得不算紧，路巡感觉能够轻易地撤出来，但没有那做，他垂首看着脸蛋红通通周行朗，感觉这次是真心动。
路巡先把他放在床上，接着摸摸他脸，问句：“帮你洗澡？”
周行朗慢慢睁开眼，怔怔地看着他，慢慢地说：“不、洗。”
路巡被他可爱到，又问：“为什不洗？”
“……起不来。”
路巡：“帮你，帮你脱衣服，帮你放水，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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