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他接杯水,但不知道要怎喂,周行朗只好用两个枕头垫起他脑袋,然后把水杯靠在路巡嘴唇上,用手指分开他嘴唇,把水往他嘴里倾倒。
水进去小半,漏出来大半,周行朗忙放下杯子,手忙脚乱地去擦漏到他下巴、脖颈处水流,路巡这时已经忍耐得快要爆炸。
笨蛋,你不知道用嘴喂吗?!
可周行朗是真没这个意识,路巡配合着喝点,折腾他十几分钟,又开始耍无赖:“热,好热……”
周行朗个头两个大,从来不知道喝醉酒人这难搞,他真想撂下不干,但责任心不允许他这做,更何况自己之前出现同样状况时,路巡也这帮过自己。
周行朗洗手出来,看见睡姿大大咧咧,鞋都踩在床上。
犹豫下,周行朗坐在床边,抓住他脚踝,帮他把鞋脱下来,动作十分小心,然后还帮他脱西装袜——路巡今天上班,难得穿这身。
给他脱鞋袜,周行朗又去洗个手,忍得很辛苦路巡把领带缠到脖子上,露出痛苦表情,继续装醉。
周行朗出来,就看见他副要被勒死模样,只好跪坐上去,手托着他脑袋,手轻轻地把领带给他解开,还给他松两颗扣子。
感觉到喉结处手指,路巡呼吸不由得重些,裤子紧绷,想把他拉到床上来,想弄他。
格,深谙其道周行朗明白,高昂价格只是个营销噱头,别人提起就会说:就是那个十万人民币晚酒店?
路巡已经在这里住有个月,如果不是因为这是他家产业,怕是再有钱人,也不敢这住下去。
到房门前,周行朗不知道要怎开门,他把路巡推到墙上,手抓住他肩膀稳住他,另只手在他身上翻找起来。
这摸索动作上上下下,路巡闭着眼睛忍得很辛苦。
他出门不带包,很快,周行朗就在他裤兜里摸到卡,里面有两张,张是黑卡张是房卡。
艰难地帮他把外套脱下,周行朗看见他热得开始拽裤子、开始蹬腿,但是因为皮带缘故,裤子根本拽不动,他只好亲手帮路巡把皮带扣也给解开。
很快,他就感觉到什,不敢给他脱,连忙撤手,把空调又调低几度。
路巡不允许他走,直接把他给抓住,他抓是手腕。
他手很热,周行朗能感觉到那股力量和体温,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缘故,分外滚烫,他坐下来,点点地掰开
周行朗还以为他是太热,但是又担心空调温度太低他会着凉,所以只是把温度调到二十三,接着把被子盖在他身上。
正打算要走,床上人又不乐意:“水……”
周行朗停住脚步。
“要喝水……”
这回听仔细。
打开门,进去还要走会儿,才到主卧。
里面房间很多,有主人房,次卧,还有专门给带孩子顾客准备婴儿房,甚至有管家房,但这里没有住管家,是路巡个人在住。
周行朗找错房间,最后没办法,他也抱不动这个男人,所以看见张床就把他搀扶着弄到床上去。
他累出声汗来,路巡太重。
周行朗去卫生间洗个手,路巡慢慢睁开眼,心里琢磨着怎把他留下来,他不想让周行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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