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杨心想,什叫狗且之事,真不懂,只是听上去好像不是什好事。
世安没有想过自己眼前男人会如此文盲,他还在庆幸自己留学时候念过这本书,里面说许多人微小动作。当时觉得是奇技*巧,现在居然拿来诳八十年后人,实在好笑。
他心里笑着,脸上也就笑出来:“看来是说中。何必着急?又没有要找你索命。”
白杨大吼出来:“是你自己非要强上,根本没推你,是你自己掉下去!”
世安愣楞:“强上?”
是否苏醒。醒来之后,所有人看到失忆,都焦急万分,唯独你露出如释重负表情,可见你当天必定做亏心事。
他深深看住白杨:“你怕想起来你做过什,是不是?”
白杨站起来:“不是这样!”
世安莞尔笑:“你看看你自己脚,你脚在抖,你再看看你脸,你脸全红。按理说人若被冤枉,脸红脖子粗也是寻常——可方才说你杀时候你并不脸红,说到那夜饮酒事情,你却脸红。可见那天晚上,和你之间恐怕不只是争执,还有苟且之事。”
白杨局促地去瞟自己在窗玻璃上倒影,世安好整以暇地指路:“卫生间有镜子。”
白杨豁出去:“是啊!你还装什?你把裤子都脱,非要强J,你有什脸?你还是人吗?”
世安不想他说得这样露骨,更没想到这个身体主人居然如此不堪,时间也红脸。又忍不住笑:“你可算是说实话。”
这才是好驾驭人。
白杨尴尬地收回眼睛。
世安徐徐端起茶杯:“你现在脸比刚才更红。”
何止脸红,白杨眼泪都被气出来。
世安拍拍沙发:“怎急成这样?坐,慢慢说。”
他温文尔雅地放下茶杯:“说你和有苟且之事,你却没有立刻反驳,可见你刚才说你不喜欢被男人拉手,实是口是心非。你知不知道,刚才你说这句话时候,瞳孔放大,眼向右斜,这表明你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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