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李念
打击和老师训斥中慢慢过去。圣诞节时候，南京下
第
场薄雪。
那天白杨从排练室里出来，世安照旧在外头等他，旁边还站着笑嘻嘻李念：“走，带你们去看妖艳贱货。”
李念把他们带去1912，这是南京三里屯和新天地，穷人富人都在这里淘开心。圣诞节晚上自然人烟鼎盛。李念冒着雪，兜兜转转地
白杨气馁起来。
李念继续打击他：“发声不行，台词也不行，站着还驼背，
就是想捧你，也得拿得出手啊！总不能拍个大头贴送去导演那说们就是脸好！是不是？”
白杨委委屈屈地去上课。
世安倒没在这种时候护犊子，只在课后关怀白杨：“李总是为你好，话说得也是太重，般不是穷急人家，谁把孩子送进戏班。”
白杨被他逗笑：“科班出身不是戏班好不好？他是嫌不是艺术大学毕业。”
李念好笑地看他：“怕什
，妖艳贱货多得是，又不是只有秦浓个。先等两天，保证把这个妖精给你带来。”
两人言语说着，白杨从棚里出来，副心虚气短样子：“……唱得怎样啊？”
李念和世安相视笑，异口同声地说：“很好很好。”
白杨觉得他俩定有不可告人秘密，在路上刨根究底地追问世安，世安并不理他，只好奇地问他：“卡拉OK是什？妖艳贱货是什？”
白杨反问：“你觉不觉得，那个李总，长得很眼熟。”
交给调音师。”
世安虽然不明然而觉厉。
李念看着自己手里上下火机：“不过他这种脸也是吃亏，放在身边好看，扔进娱乐圈里毫无水花。不打眼。”
世安这次信李念没有诳他，耐心道：“怎叫做不打眼？”
“太纯，长得又软，说得好听叫清纯，说得坦白点呢，就是小家气——眼前看是挺讨喜，可是没法让人有深刻印象。”
世安睁大眼睛：“你还上过大学？”
白杨：“……现在大部分人都上大学。”
世安更加不可理解：“大学生还出来演戏唱歌，你父母能答应吗？”
白杨撇撇嘴：“就是因为爸不答应，结果考个这什粮食工程。点儿意思也没有。”
可怜天下父母心，世安不好说什，只好叹气，摸摸白杨脑袋。
世安这次理他：“哪里眼熟？”
白杨又说不出来：“反正好像见过他。”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接下来个月没什好说，李念给白杨安排各种培训，形体发声表演统统速成遍，白杨起初不大情愿，这和他步登天明星梦差距有点大。
“你以为想花这个钱啊？”李念并不给他好脸：“你要是科班出身，这些训练样都不需要。关键你不是。”
世安并不赞同：“觉得很有印象。”
“你这种不能跟别人比。”李念又心领神会地笑，“他这种气质，是个透明纯白东西，得有个妖艳贱货站在他旁边，就能把他托出来。”
世安努力理解何谓“妖艳贱货”。
李念卷卷袖子：“过去秦浓在话，让秦浓带他是最好不过，秦浓长得够艳，下子就能给白杨艹个纯情小白兔人设。”
又是秦浓，世安听到这个名字就头大：“别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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