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在公司看完。”白杨用脚轻轻踢他。
世安捉住那只脚,放进怀里:“在家不是能见着你吗?”
白杨又脸红起来。
两个人你侬侬地调起情来,看电视不好好看,看报表也不用心,主题曲都看不下去,热闹地唱起来。
正是钟越给白杨写那首歌,唱得很不错,这首歌反响远比剧本身反响要高,还没开播就随着宣传上热搜。
白杨最近直在看自己电视剧,越看越难受——粉丝闭眼吹他,可是他知道自己演得并不尽如人意。
其实相较于他最初毁灭性表演,已经有很大进步,最起码电视上放出来只觉得平淡,不觉得尴尬。
他知道自己表演流于表面化,别说跟曾玉昌那样视帝比,就是和钟越比也差截,能怎办,只能恨自己早先没好好学。
白杨还没有察觉,他已经能够从细节上去体会演技差距,甚至判断出两个月前自己存在着哪些失误。
过去他只能模仿眼前表演,而现在,他已经能够通过完成形态影视作品,去吸收其中表演技巧。
事若真不可行,你怎会顺着用钱买档。”
李念不说话,只叼烟看着金世安笑。
世安轻轻敲着茶几:“早说过,这个人喜欢有话明说,你也别老咬着秦浓,跟女人计较,有什意思。”
李念躺在沙发上:“可以可以,你金董事长这想得开,你叫来干嘛?展现智商优越感?”
世安给他让烟:“想让你狗仔去办点事,给把汤骐骥找到。”
这件事情白杨做得不差劲,李念也表扬他:“你要早能这样,能省八百个功夫。”
白杨钻进世安怀里:“是不是唱得很好听?”
世安搂紧他,嘴唇落在他裸露锁骨上:“喜欢听你唱别。”
白杨明白他在说
这是扇新大门,白杨推开,走进去,但他自己不知道。白杨现在沉迷于电视,电视使他快乐,所有人或优或劣演技都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眼前,他知道哪些可以学,哪些不可以。
树长大时候,树荫总是无声落下。
世安也陪着他看。两人坐在地毯上,放平心态,边看边讨论哪里做得不好。
世安心里感激乔纱纱,若不是这个女孩子写就个跌宕起伏剧本,只怕这个戏更要被踩在泥里。剧本之功用如是,观众是为演技去看,可也有许多人是为看故事。
世安为他浪费不少时间,白杨知道,金世安是真很忙——过去他们只在白天见面,白杨还不这觉得,现在两个人住在起,白杨才知道金世安夜夜都在家里看报表,新旧,看完摞还有摞。
李念偏过头:“这种事你不找郑美容办找干嘛,她声令下南京地皮给你翻过来。”说着接过世安烟:“听说郑美容把他腿都打折,怎你还解不心头之恨,你要杀他啊?”
李念还不知道,汤骐骥岂止是断腿,十个脚趾头全被郑美容剁喂进嘴。
世安并不看他,只吹茶叶:“让你去你就去,这点事也不能办,给你那多钱是做什。”
又开始,拿钱侮辱人,李念好烦:“你最近又换总裁文看吗?”
世安被他说得笑起来:“找到别惊动他,找人盯着就行,记得告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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