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天会被丢进鱼缸,或者垃圾桶。
钟越感到绝望,无法言说耻辱,以及强烈痛楚,在他心里无所顾忌地来回穿刺。
而他身体显然不听从他意志,他身体在膨胀,在亢奋,在李念嘴里爽到颤抖。
他真不愿意从自己嘴里听到类似高潮声音,钟越想要压制这种声音,越是克制,李念就越是在挑逗他,忽紧忽慢,李念手在他腰臀上抚摸着,拍打着。
形同玩物。是建立在无上快感之上痛苦。
李念拥住他,就保持着那样跪伏姿态,毫不犹豫地含住眼前这条粗大肉根,熟练地服务起来。
两个人站在凌乱玄关,灯光昏暗,姿势耻不堪言。
李念舌头很灵巧,是真正巧舌如簧,粗糙舌苔带着长年被尼古丁熏陶毒,令人麻痹地扫过去,他舔得很细,连后面阴囊也都舔到。
钟越清楚地感受到李念喉头在他马眼上收缩又放松。
实在太过于刺激,钟越已经情不自禁想叫出来。羞耻和快感同时控制他官能,他低头去看李念,李念却并不看他,李念专注地盯着他勃’起性器,用手指抚摸,用嘴唇亲吻,用舌头舔舐,又整个包裹进口腔。
李念回过头来看他。
钟越想吻他。
他要不多,只要嘴唇碰到嘴唇,很轻下就可以。
李念避开他脸。
“小钟,现在没有心情做那些事。”
李念送钟越回家,进门又给钟越做饭,眼看着钟越埋头吃起来。
“口吃事情是不可能瞒住臧援朝,你也不用怕,这个反而是优势,杀人魔般都有先天缺陷,你这个口吃搞不好反而能让臧援朝对你另眼相看。”
钟越从碗里抬起头,“白杨……怎办。”
他很清楚,自己比白杨优势强得多。
李念微笑起来,“有办法,让你们俩都选上。这些不是你操心事。”
钟越被
“不要这样。”钟越艰难地说。
李念对他抵抗不屑顾。他越是说,李念就舔得越是色情而放荡,好像嘴里含着不是男人凶器,而是他最喜欢烟。
李念跪在他面前,姿态十分虔诚,钟越想看清他脸,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只看到自己东西在李念嘴里吞吞吐吐。
钟越意识又陷入空白。
对李念来说,他也许和根烟没有什区别,在李念嘴里翻滚着,燃烧着,喷薄着,慢慢变成灰烬。
钟越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李念把烟投进旁边鱼缸:“你是不是很急?”
钟越才发现自己下’身已经顶起来。他感到难堪,向后退步。
李念然地笑笑,突然跪下’身,拉开钟越裤子,顺带把他内裤也扯下来。
钟越隆起下’体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bao露感觉让他浑身哆嗦下。
钟越不明白他是什意思,半信半疑地看他。
李念就有些不耐烦,“本来是不想让你去,但是现在安龙被针对得厉害,必须上个双保险。”他伸手擦擦钟越唇角,“说到底,只能靠你。”
钟越为白杨担忧起来。李念说他只能靠他,钟越又觉得心里微微地甜。
李念看他吃得差不多,“碗自己洗吧,回去。”
走到门口,钟越把他拦住,李念开门,钟越又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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