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被推进浴室小小玻璃房,像螃蟹被丢进蒸笼里,他也不用世安来剥,自己把衣服麻利脱。
世安把白杨赤条条拥在怀里,用艾叶给他洗手。白杨在热水里举起两个人手,把他们掌纹对在起。
“金世安,你和生命线可以连成条喔。”
“你就是命。”世安吻他。
花洒热水淋下来,他们在热水里忘地长吻,分不清流进口里是热水还是彼此爱’液。世安低头去舔他乳尖,舔他脐下,手在他腻滑皮肤上寸寸游走,带着沐浴露浓稠地探进他后面。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枝花。世安有些唏嘘,或许当初他是不该让姜睿昀接下这个戏,又或者,姜睿昀能退开步,世上总有更好。
可是将心比心,世安又想,若他是姜睿昀,恐怕也不会觉得这个世上有比白杨更值得去爱选择。
真是两难。
白杨看他凝神不语,手上丢螃蟹,手荤腥地往他怀里爬:“金爷爷,金世安,你看好不容易休息天,”他在他脸上左右开弓地各亲口,风骚地在他身上扭,“要不要来炮呀?”
世安又笑起来。
,”白杨说,“安世静那样痴情才是少有,为沈白露洗手作羹汤。”说着他脸上有些羡慕。
世安不想他转到这个上头来,只好岔开话题,“看姜睿昀对你很是用心。”
“他走火入魔,”白杨尴尬起来,低头敲螃蟹,“都是你,干嘛把戏写得那投入,搞得也好久出不来。”
白杨和姜睿昀最近时常见面,为电影做宣传,接下来还有相当段时间他们要捆绑在起,这个回避不。姜睿昀见他也十分坦荡,白杨看他片坦然,只觉得这个大魔王耍人真是不分场合,为电影炒作,他是可以接受,但是干嘛弄这大?
他可不想让金世安再吃醋。
白杨只是被他抚摸和亲吻,已经软声叫起来。世安爱听他这样绵绵浪叫,他越叫
他从不怀疑白杨对他钟情,他钟情也是对其他所有人薄情。而他们之间不需要其他人。
他不再去想姜睿昀事,他接住扑入怀里白杨,剥开他衣服,像剥开秋日白玉般蟹膏。
白杨倒没说假话,许多天宣传真把他憋坏,他跳进世安怀里,世安已经摸到他下面鼓起来。他们都还年轻,受不空白日子许多煎熬。世安偏要在火上熬他,他举起白杨手,“股腥味儿,你这活像个大螃蟹。”
白杨亲他脸蟹油:“吃不吃?不吃拉倒。”
世安把他凌空抱起,“那也得洗再吃。”
他看不出来,世安却看得清楚。
姜睿昀在台北毫不掩饰表情,世安心里十分明白。他根本不是走火入魔,他是早动真情。
这头年轻豹子,在金马奖万众睽睽之下,光明正大地向他宣战。世安欣赏他,姜睿昀真有点像他过去时候,面上宁和,却也是真正天不怕地不怕。当年秦烨合着朱子叙那样打压他,欺负金忠明老迈昏聩,又欺负他是个刚入世事毛头小子——到底他们还是折在他手里。
姜睿昀也有这股内秀虎劲,偏偏他也喜欢上白杨。
相似人总有相似选择,大概因为他们都是洞观世事那类人,所以才对白杨这样单纯存在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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