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浓笑笑,低头去看自己手指,又抬头去看窗外:“李念就算救过来,恢复休养也需要很久,你打算让谁接手?”
她问得依然十分胆大。
世安亦不避她:“暂时还没有考虑,李念回来之前,是直在提拔小马——小马毕竟还年轻,也许目前只有美容能代管下。”
秦浓道:“你要是信得过,安龙事情,可以帮忙。年之内,会帮你们拉些资源。至于是给钟越还是给白杨,你们自己看着办。”
世安不欲细说,只是点头谢她:“难为你费心。”
秦浓款款起身,立于他身侧,“其实说起来,如果那时候你不那阻止拍戏,也许现在们还在起。”
这话世安就不爱听,世安略略沉吟,坦然道:“和杨杨很快就会结婚。”
秦浓意外地看他,更宛转笑:“放心吧世安,找你,不是想叙旧情,是想跟你坦白件事。”
她换称呼,不再称他“金总”,世安想,过去金世安,大约降不住这个女人,她太聪明。
秦浓柔声道:“确实骗你很多年,不该贪图你钱——和你在起时候,心里直爱着李念。”
见他?你有什脸见他?”秦浓冷笑着问他。众人从未见他二人这样失态,更想不到秦浓流下泪来:“你把他害得还不够?他就是死也轮不到你来哭丧。滚回去!”
李今瞪着眼,怒目看她。郑美容脱下手套,毫不客气地塞在李今口里,吩咐两边:“带出去。”
李今被人拖着离开,依然听到他呜咽着发出怒吼,像只疯狂兽。他回过头来,所有人都看见他眼里绝望哀戚。
无人能解他哀戚,大家只觉得鄙夷。
秦浓站在原地,无声地流泪,郑美容扶她坐下,颇意外于她伤心,又不知道怎劝解。
秦浓看看他,又说:“钟越事情是瞒不住,记者还越来越多,你要先做准备。至于你和白杨事,还是不要公开为好,个公司全是同性恋,谁还敢和安龙签约。”
世安被她说得笑:“总是要公开——婚,是定会结,至于说不说出来,不在这时。”
秦浓看他许久,并不遮掩眼中羡慕:“白杨很幸
世安怔片刻,有点想笑,李念这个作孽东西,欠屁股情债,把金主女人也拐上。就冲这份缺德,李念也得活着,多活两三辈子也赎不清。
难怪秦浓找李今做情人,原来只是要他做个替身。
秦浓也真够有胆色,她是看准他不会计较,所以大方和盘托出。世安想,秦浓狡猾玲珑如此,不知什人才能教她服软?
是谁都不重要,总之不会是他。
他这里想着,亦不便露出来,只温和道:“都是过去事情。”
秦浓仰起头,向世安道:“金总,想和你单独谈谈。”
……场面尴尬。大家才想起来金世安和秦浓有过段,虽然已经驴头不对马嘴。白杨可不会介意这点破事,他乖觉地拉过郑美容:“郑总,们到外面去。”
郑美容跟着白杨起身,她走过秦浓身边,秦浓还在盯着她看。两个人出去,世安默然片刻,拿出手帕递给她:“眼泪擦擦,会好。”
秦浓接过他手帕,带着泪嫣然笑:“你比过去会照顾人。”
世安报以微笑:“人总是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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