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浓靠在她
郑美容听得尴尬万分,这脸蛋实在养眼,这歌喉也实在辣耳朵。
秦浓唱歌是真不好听,郑美容想,原来她过去真是假唱——这是费调音师多少心血?她仪态完美无缺,说话声音也是把娇柔,怎唱歌就迷之破音,整首歌被她唱得扣人心弦总觉得下秒就要破而她居然晃晃悠悠就是不破。
太虐心,郑美容敬佩地看秦浓助理,助理们久经洗圌脑,演技卓越,脸真情实感地鼓掌“浓姐再来个!”
秦浓向他们妖圌娆地挥手,又来遍——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你又何苦往情深。
唱得很难听,然而很动情。她声音里干涩也是苦涩,她脸上失意和凄凉也不是演戏。
郑美容叹口气,把面包吞下去,提起秦浓手上水貂,给她披上——格外掩好她白花花胸。
“穿上吧,这又没人看你,”她说,“感冒图什。”
秦浓勾着唇角,弯着眼睛,乖乖让她披衣服。
她不言不语样子,照在阳光里,实在好看极,更那堪她新上淡妆,粉正光,脂正艳。郑美容冷眼看她,并不吻她,只在她嘴唇上抹下,把手指沾着果酱抹到她唇上去。
“有空再聚。”
肩而行。两个人走在晨光里,个英姿飒爽,个顾盼多情——微微晨风里,是两只刚睡醒雌性猛禽,招展着翅膀,预备狩猎。
“以为你先走。”郑美容说。
秦浓娇圌媚地笑笑,递过来份吐司派,纸巾包着,“早餐,给你。”
郑美容意外她居然给她带饭,倒像两个高中女学生,她把吐司叼在嘴里,秦浓在两片面包里抹点果酱,樱桃酱,混着甜酒,细腻却爽口,殷圌红,像她嘴上胭脂。
郑美容吃两口,才想起来问她,“面包哪儿来?”
郑美容坐在角落里看她,心头说不出滋味。
是,有些事情不必问,有些人永远不必等。
她也爱过,她也懂得。
秦浓在会所依然喝得酩酊大醉。靠在郑美容身上,只说难受。
郑美容眼望车子在灯火通明路上走着,像打开帘又帘泛黄幽梦。夜色凉薄,郑美容心头亦觉得凉薄,不知不觉说:“秦浓,该放下就放下吧。这多年,不是谁离谁就过不下去。”
她们各自上车子,不知为何,又都在车里笑起来,对着镜子。
后面她们又聚几次,次次都有新花样。要带着助理砌麻将,要道去做spa。秦浓朝南京来得勤快,今天拍广告明天接访谈,到后面连理由也懒得给,“就是想来南京转转嘛。”
正中郑总下怀,郑总全程陪同,秦浓玩够麻将,又拉她去会所唱歌。
郑美容怀着瞻仰明星歌喉心思去,而秦浓实力展现什叫脸蛋和歌声天差地别。
秦浓声情并茂地唱《梦醒时分》,唱遍又遍,从头到尾单曲循环。
秦浓文雅地说,“从自助餐厅偷。”
郑美容被面包噎下,转眼打量秦浓单薄丝绒裙子,“穿成这样你是怎偷出来。”
这句话问到秦浓心里,秦浓谦逊地托托自己胸前对浑圌圆乳:“藏在这儿。”
说罢,她向她恶劣地娇圌声笑。
郑美容不知道该把这片面包吃下去呢?还是放进包里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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