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小黑没叫,圆溜溜眼睛直直盯着沈十安,里面看不见,bao躁愤怒,反而带着点点委屈。
沈十安仿佛福临心至般,瞬间竟然明白它意思:“……保证,以后再也不逼你吃狗粮。”
云飞扬忍不住哈哈大笑:“哎哟安安你真行,它是狗又不是人哪能听懂你说话,你还跟它谈判起来……”
话音未落,不久前还凶相毕露小黑摊开四肢趴在诊疗台上,转头冲着沈十安软软“汪”声。
云飞扬:“……”
为防止进步刺激到狗子,芳姐给完针筒后就从诊疗室退出去,云飞扬也退到门外,心里不放心,又悄悄探进来个头。
沈十安松开小黑后颈皮,骨节分明手指沿着脊柱线顺顺毛,蹲下来和它视线齐平:“别闹,乖乖打针行不行?”
“嗷呜!”小黑恶狠狠冲他龇牙。
“回去给你做红烧肉怎样,用五花肉烧,半肥半瘦,酥烂喷香入口即化,汤汁浇在白米饭上起吃,你想吃多少吃多少。”沈十安语调舒缓,黑宝石般眼睛里是难得耐心与温和。
“嗷呜……”这回声音稍微小点,但明显不打算就此退让。
他担心可能会检测出某些违反常理数据。更何况吃巧克力都没能把它吃死,它看来确非常健康。
“行,”芳姐点点头,“那咱们就先打疫苗,它看起来大概两个多月,这时候打疫苗稍稍迟点但也不影响。们建议是先打六联,六联共三针,每隔四周打次,第三针打完之后再打狂犬,以后每年补针六联针狂犬就行。今天打六联第针,周之后过来做个体内外驱虫。”
沈十安道:“谢谢医生。”
“没事没事,不客气不客气。”芳姐面若桃花脸泛红晕。
“们芳姐可厉害,”云飞扬插话进来,“她可是农大硕博连读高材生呢,这世上就没有她治不宠物,小黑搁她手里你就放万个心吧。”
打脸总像龙卷风,闭嘴行吧。
沈十安摸摸小黑脖子,小心将针管扎进皮肤,把药剂推进去。拔’出针管后在它头上揉两把:“真乖。”
芳姐得知疫苗打完后走进来,“哎哟,别人都不让碰,只有沈先生可以,看来小黑跟沈先生果然是有缘分。现在是十点十二,需要等待半个小时确认小黑对疫苗没有过敏反应或强烈排斥,沈先生坐会
“给你接连做个星期红烧肉。”
“嗷……”
“两个星期。”
“呜呜……”
“个月,再多没有。”
芳姐脸上红晕更深:“哪有哪有,瞎说瞎说。那个,去拿疫苗,沈先生稍等。”
云飞扬刚吹完老板彩虹屁,怎也没想到他口中“无所不能”芳姐转头就遇到困难:小黑浑身炸毛,bao躁不堪,死活不愿意让芳姐扎针,就连沈十安按住脖子也于事无补,个劲儿地嗷呜扑腾根本不让其他人靠近。
眼见小东西第四次差点从自己手里挣脱出去咬芳姐口,沈十安叹口气,对芳姐道:“让试试吧,直接从脖子扎进去皮下注射就行是吗?”
芳姐也是头回见到这难搞狗子,将针筒交到沈十安手里:“对,沈先生你小心点,毕竟是流浪狗,脾气不如家养温驯。”
“明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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