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从他怀里转过身：“小人鱼不是把声音交给巫婆所以不能说话
，那她为什不写字呢，写
字就能把真相
李诚听完他
解释后眼睛
亮，同时对于自己送水行为愈发不好意思起来：“你看
这事做，还以为是帮忙呢，没想到多此举。嘿嘿，读过书大学生就是不样，那沈先生你忙，就不打扰。”
说完也不等沈十安有什表示，挠挠头跑远。
直没说话沈寻把两瓶水挨个拧开闻闻，没什问题。见沈十安心情似乎不错，跳下椅子挤到他怀里：“安安你什时候认识他？”
沈十安在他头上揉两把，继续看书：“跟你没关系，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嗯？
仔细瞧瞧，果然从他眼底发现片青黑。
李诚征得同意后在另张椅子上坐下来，像是终于找到倾诉对象，耸搭着眉毛重重叹口气：“那小年纪，又那聪明，真是太可惜。她个人在家里得多可怜啊，要是能把她救过来那该有多好……”
沈十安能理解他愧疚和无奈，但这件事对于图书馆内任何人来说恐怕都是有心无力。
自制简易信号发射器并不难，只要手边有收音机或者闹钟类小型电器，拆几个零件下来重新组装，很容易就能做到。许多比较重视实践动手能力高级私人学校，在初中或者小学手工课上都会教，沈十安有段时间帮小孩儿查询适合他学校时，从学校官网上看过不少类似教学视频。
但这样发射器有个非常明显局限性，那就是传播距离短。根据沈十安估测，那名叫作熊萌萌女孩儿距离图书馆直线距离最多不会超过千米。这也就意味着她和图书馆内幸存者之间，相隔是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丧尸大军。
沈寻鼓起腮帮子。
大概因为白天睡得多，这天晚上幸存者们入睡时间明显比前天迟。沈十安又拿两个靠枕靠在墙壁上，把小孩儿抱在怀里给他念故事书。
“……‘哦，他把这位公主当成，’小人鱼望着王子和他怀里新娘，觉得自己心正在碎裂：‘为他，离开自己族人，交出美丽声音，每天忍受着没有止境痛苦，然而他却点儿也不知道。’小人鱼多希望她能把真相说出来啊，可是她已经不能说话，她只是王宫里个让人可怜小哑巴。等到明天早上，等到第缕阳光升起，她就会变成大海中泡沫，彻底消失在……”
“安安，”小孩儿打断他：“为什小人鱼不写字？”
“……什？”沈十安时没反应过来。
怎救？
没有人能救得她。
末世之中朝不保夕，有些事情，只能听天由命。
李诚坐会儿缓过劲来，站起来准备离开，沈十安想想叫住他：“你不用太担心，图书馆自来水短时间内是不会断掉。”
H市高地水池是按区分布，也就是说为图书馆供水水塔里最起码储存足够整个市中心几十万人口三天内用水量。市中心人口集聚，丧尸转化比例只会远远高出平均水平，再加上商业用水完全停止，就算不考虑逃离市区幸存者，水塔内储水量保证基本居民用水也是绰绰有余，就算再撑几个月估计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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