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安神色平静：“你杀过人吗？”
“没有。”
“因为取乐而主动伤害过人吗？”
“……给
爸扎小人诅咒他早点死算不算
沈十安：“……”
陈南：“……”
刘方舟：“……”这样会不会太随便
点。
沈十安轻轻叹口气，将蜡烛放到柜子上，拖张椅子坐到少年对面。反正咬都咬，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介绍下你自己。”
“叫刘方舟，是个变态。”话刚出口少年就紧紧捂住嘴巴，双眼睛瞪得老大，眼睛里全是惊恐。
，所以你是透过重重雨幕，在黑夜中看见数百米之外
丧尸群？”
“哈！”陈南将刀尖再次对准他，深感扬眉吐气：“还说你没骗人！这下子没话说吧！”
少年琉璃色眼睛和沈十安对视片刻，把头扭到边果然不说话。
沈寻在沈十安怀里老老实实安静半天，这时候悄悄凑到他耳朵边上：“安安，你想让他开口跟你说实话吗？”
沈十安低头看他：“你有办法？”
沈寻拖个凳子紧贴着坐在沈十安旁边，抬起下巴满脸骄傲：说行吧。
沈十安挑挑眉，有点意思。又问：“为什
说你自己是个变态？”
少年明显拼尽全力想要闭嘴，但大脑和嘴巴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喜欢解剖人体。从四五岁开始，就对人体充满与众不同兴趣，想知道皮肤下面是什样子，肌肉层是什样子，剥掉皮之后仍在跳动血管是什样子，滚烫、鲜活内脏又是什样子，所有人在眼里都不仅仅是人，更是个活动美妙充满奥秘人体宝藏，如果能用解剖刀将这个宝藏点点拆封，点点破译，点点深入探索，那该是多幸福事情啊。”
少年脸上表情太过陶醉和狂热，在昏暗烛火下尤其诡异难言，以至于陈南狠狠打个寒颤。
刘方舟敏锐地发现他反应，大概是明白不管小孩儿做什自己都反抗不，干脆放弃抵御破罐子破摔：“最大心愿就是有个封闭房间，把解剖刀，个被绑在解剖台上活生生人，让和他共度段美好时光。所以你们明白吧，就是个彻彻底底变态，不光自己这觉得，爸也是这觉得，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抛妻弃子跟小三起跑。”
“有啊！”小孩儿从沈十安怀里下来，把两杯香薰蜡烛交还给他，然后走到刘方舟身边，抓住他手指头就咬口。
“啊！”刘方舟痛呼声：“好好你咬人干嘛！都出血！”
沈寻没搭理他，用自己手指头从伤口处蹭滴血珠子，然后在身前空气里比划。如果此时沈十安或者陈南或者刘方舟或者任何人类能看得见其中奥妙话，就能发现随着沈寻比划，空气里忽然浮现出个血红色、图案极其玄妙复杂符文，并在完全成型之后迅速飞向刘方舟，化作无数光点没入他身体消失不见。
但是没人能看得见，所以在沈十安和陈南包括刘方舟眼里，小孩儿走过去咬人家口，用手指头在空气里画个圈，又往人家肩膀上拍下：“安安问什你就得说什，而且只能说实话。”血咒成。
然后蹦蹦跳跳跑回沈十安旁边：“安安，你想问什现在都可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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