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哈哈哈哈哈哈哈……”
熊满山:“……”
嫉妒使胃口好身体壮越来越老吃嘛嘛香。
两排烧烤架架起来,木炭在许歌掌心下生出橘红色暖光,众人各自分工切菜串串儿功夫,天边残留瑰丽晚霞逐渐隐没,天色也彻底黑下去。
陈南:“完全看不出来。”
狗子精:“像父子。”
陶源对林阮笑:“比你大两岁。”
“真嘛?哥看起来真显小!”
熊满山不信邪,“那棠少校几岁?”
好几道声音同时响起,刘方舟嘴巴张得都能吞下去颗变异西红柿:“熊哥你专业是外国诗歌文学?”
“对呀,没跟你们说过?”
说过才怪。
刘方舟挺费劲儿地把嘴闭回去:“……直以为你在蓝翔驾校学坦克。”
许歌下意识点头,众人笑作团。
响,
忽高忽低,被小风吹得晕头转向。
篱笆下油蝈蝈在高唱,
园子里红襟鸟们惊炸似滴叫唤,
羊群在山圈里扯着嗓子呐喊……”
阳台入口处日光灯早就点亮,栏杆上也挂满从楼下仓储室里找到各色小彩灯,将这片空间照得流光溢彩,在夜色中尤其醒目。
陶源抬头看眼众人头顶上方密密麻麻嗡嗡作响各色蚊虫,不禁感叹道:“原来幻术还能这用啊。”
成千上万变异蚊子和各种飞蛾循光而来,可靠近阳台五米范围内就像是迷路似,前后左右来回打转,飞半天无法前进步,仿佛有张无形屏障将它们牢牢拦在外面。
向来最受蚊子欢迎刘方舟把白生生胳膊抬起来冲着蚊子口器来回晃,愣是没得到任何反应,“嘿,神这是,这比什花露水都好用啊。棠少校
撑死二十二,不然z.sha。
“二十八。”
“……你们搞科研不都应该秃得早老得快吗?”
“们是研究基因嘛,闲着没事就给自己调杯青春药水,很简单。”
熊满山眼睛亮:“真?!”
熊满山才不跟他们般见识,抬手把林阮肩膀揽:“还是咱俩有文化。你跟棠少校样是在那什机密事务处工作?啧啧,这小年纪就当科学家,能研究基因密码丧尸病毒啥,真是不起,脑子都是怎长你说。瞅着你应该还没成年吧?”
林阮站在熊满山身边,活像是深山老林里大黑熊旁边头小鹿,柔弱可爱又无辜,轻轻松松把能压死人熊掌从自己身上薅下去:“早就成年,今年二十四。”
熊满山看看他个头又看看他脸蛋:“……几岁?”
“二十四,今年本命年。”
“哦豁,”刘方舟凑过来补刀:“跟熊哥同年啊!”
刘方舟笑:“熊哥,你这叽里咕噜都在念叨啥呢?”
“是济慈《秋颂》吧,”林阮答道,神色有些古怪:“这首诗译文有很多版本,不过东北话版还是第次见识。”
陈南开玩笑:“熊哥你背着们偷偷背诗?这不是只有寻寻会干事。”背会首就现场表演,表演完让沈哥给他做拔丝红薯。
“哪儿跟哪儿呀,”熊满山黑脸发红,“这是老本行,本科跟研究生念都是外国诗歌文学,会首诗有啥奇怪真是。”
“你念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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