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察觉到沈十安情绪,立刻伏低前身拱起脊背,朝対方发出声震天怒吼,顾长晟受惊之下咳嗽不止,捂着嘴抖成
顾先生喝口茶后将茶盏放下来,“你们刚到京城基地是不是,现在肯定累吧?房间早就给你们准备好,可以冲个澡休息下,虽然没预料到寻寻会变成这幅模样,但好在地方够大,进屋应该没问题,走,先带你们过去看看,如果有什不满意地方也好调换。”
终于能挪地方,狗子兴奋得从地上窜起来,哗啦声又碰下来串水晶吊灯,沈十安正要带着顾先生后退躲避,就见从顾先生掌心内窜出道水龙,在吊灯落地之前将其包裹得严严实实,急急转头看他:“安安你没事吧?”
沈十安摇摇头,盯着那道水龙看会儿:“这是你异能?”
顾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刚达到二级没多久,用起来还有些生疏,你跟寻寻先出去吧,水龙散开后屋子里怕是难以落脚。”
沈十安揪着狗尾巴走到院子里时,从左侧长廊尽头忽然出现两个人,其中个坐在轮椅上,另外个负责推轮椅,像是十分急迫似走得飞快,但在见到沈十安瞬间就被轮椅上那位年轻人挥手停下来。
弃希望,几个基地之间通讯虽然艰难但也不是百分百断绝,海岛基地那边会直让人发送通讯请求,只要有云飞扬消息立刻就会告诉你。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和你样已经平安到达。”
沈十安点点头,道谢之后便不再说话。
大难重逢激动和喜悦逐渐退去,多年以来横亘在沈十安和顾先生之间生疏及僵硬感又重新复苏。
客厅里只坐他们两个人,能聊都聊完之后,气氛便开始变得尴尬起来。
也多亏有沈寻从中周旋,每过几分钟就要发出阵动静:
“你是,十安?”年轻人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主动打个招呼。
就算没有任何人介绍,沈十安也眼就能认出来这个年轻人是谁。
如果说沈十安样貌有七成是随母亲话,那年轻人样貌便有九成是随父亲。儒雅俊朗模样和沈青染旧照中站在她身边顾先生简直模样,只不过脸色极为苍白,比美少年林阮更显得病态,坐在轮椅中身体瘦削孱弱,这热天气腿上还盖着厚厚毛毯,仿佛阵凉风就能要他性命。
这是顾先生和秦书儿子。
如果沈十安没记错话,名字应该是叫作顾长晟。
尾巴甩,扫掉木架子上不知道哪年古董青花瓷瓶;爪子伸,将雕花实木地板挠出几道裂痕;趴地时间长不舒服想蹬蹬后腿,“轰隆隆哗啦啦”,整排放满各色摆设多宝架全砸在地上。
沈十安坐不住,揪着他耳朵拧半圈:“干嘛呢?”
顾先生倒是笑得开怀:“你别怪他,他现在体积大本来就不方便,不小心碰到东西太正常。”
视线从那地瓷器玉器碎片上扫过,端着茶悠悠道:“这些东西以前都是爷爷父亲珍藏宝贝,谁都不许碰,啧,这时候倒有点希望他们没变成丧尸,也好叫看看他们亲眼目睹这片场景表情,定很精彩。”
沈十安看他眼:这也是个被家族逼得半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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