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安看着他:“这件事是顾长晟告诉,托他帮忙暗中阻挠,扰乱秦书那批人视线,但拦得时拦不住世,秦书早晚都会找到他。”
而旦被秦书抓住,下场可想而知。
路修远又气又恨,将牙关咬得嘎吱响:“那个疯女人,明明她才是罪魁祸首,仗着权势胡作非为公器私用,还没找她麻烦呢,她凭什找渠朔麻烦!渠朔杀‘沈十安’!渠朔明明把杀!到底哪里骗她草!”
骂完之后又开始冷笑:“渠队长不是忠于职守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吗,就
路修远坐在暖气片旁边沙发上,看起来情绪已经稳定住。
从沈十安口中得知渠朔状况后明显放松不少,然后垂下眼睛去拽手套上根线头。
“这段时间直在跟踪他,”他说,“想看看他会不会跟另外四个人联系,但他直没联系过。他住地方很破,很小,没有暖气,前几天刚开始供暖,喝水需要去公共水房里接。今天水房主水管冻裂,所以他提着桶去附近个救急点,地太滑,他腿又不方便,路上摔跤,怎爬都爬不起来,风雪太大,没人能听见他,也没人能看见他,渐渐地就没力气……”
路修远抬头看着沈十安,唯完好左眼中有愤怒,有痛恨,但更多还是无措和茫然:“直在旁边看着,想让他就这样被冻死,但是又不甘心——他要是这容易就被冻死,受苦算什,遭罪算什,以后要找谁去报仇……”
沈十安没说话,伸手在他肩膀上拍拍。
路修远带回来正是渠朔,脸色青白嘴唇发紫,躺在透明墙上动不动,任谁看都觉得是个死人。
沈十安立刻站起来:“送去科研楼!”
林阮得到消息带两名助手推着张病床出来接:“快,放上来,立刻推去治疗室!”
转头问路修远:“你带回来?怎冻成这样?再冻两分钟也不用救直接埋吧。”
“他仇人,”沈十安道,“愿意带回来已经不错。”
许久之后道:“如果你不想他轻易死亡话,有件事情你应该需要知道。”
“什事?”
“秦书在找他。”
“什?!”路修远猛地睁大眼睛。
“秦书知道没死,以为渠朔是为从她手里哄骗物资所以谎称完成任务,她性格你估计也能猜到,又疯又毒,暂时动不,就把对恨意全转嫁到渠朔身上,这段时间直在派人调查他下落。”
仇人?林阮又看眼路修远:这着急样子也不像是对仇人啊。
“行吧,你先在外面等会儿?尽力,”边跑边小声嘀咕道:“实在不行那就只有截肢。”
沈十安穿上消毒服跟着起进治疗室,等各项指标检查出来之后稍微松口气:“没有生命危险?”
林阮点头:“体质还挺过硬,先放进恒温仓用温水泡会儿吧,要是体温回升太慢就直接连上体外循环机回暖血液。总体没什大问题,部分表皮组织冻得厉害已经坏死,可能需要切除,另外右腿和假肢连接地方也要再切掉部分,但是对他估计没什影响。”
沈十安思考片刻之后拿出小管纯净灵泉水,“加到点滴里,能促进伤口愈合。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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