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抱紧路修远又说
遍：“对不起。”
疫苗研制失败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个沉重
打击。但坏消息并不止这个。
两个星期之后，也就是八月三十号中午，沈十安刚处理完公务，就接到顾长晟打来通电话。
“哥，大事不好，”顾长晟声音焦灼且凝重：“有人在基地外废弃村庄里发现处百人冢。”
“里面埋，全都是异能者。”
到等在门外樟树底下渠朔。
股无名怒火骤然爆发，碎发遮掩下左眼迅速被阴翳所充斥直至暗不见底，渠朔往前走两步刚说出个“你”字，就被记饱含,bao戾之气拳头重重砸在脸上。
踉跄后退两步，口鼻中鲜血淋漓。
路修远没给他反应时间，立刻就抡起第二拳。
他打得毫无章法，像是在宣泄心中累积到极致痛苦和愤恨，那痛苦和愤恨如此深切，甚至已经化作绝望毒液灌入四肢百骸。
渠朔刚开始挡几下，后来干脆不遮不挡，也不还手，任凭他拳拳到肉地往自己身上招呼。
这个点队员们大多都在食堂吃饭，实验楼前没有个人经过，叶如华盖樟树底下，只有声声被拳头砸中身体闷响。
路修远不记得自己打多少下又打多久，只知道到最后整只左臂酸痛难忍连抬都抬不起来，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踉跄几步之后软倒下去，被渠朔把接到怀里。
滚烫泪水从青年下巴上灌入渠朔脖子里，他抱着路修远坐在地上，任凭他无声痛哭，任凭他拳打脚踢。
“对不起。”他说，肿胀眼睛被鲜血糊住什
也看不见，几乎脱臼下巴连吐字都含混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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