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路修远
意识还活着，”许歌心跳飞快，掌心里捏出
层汗，既想相信，又不敢相信：“那他应该知道自己不是你幻觉才对，难道在你觉得不对劲之前，他从来都没跟你说过自己是真实存
林阮迅速抓住重点：“渠朔加入利刃是在寒潮开始之后，而锦官城早在寒潮来临之前就已经离开京城基地，上次锦官城来酿酒厂应该是渠朔第次跟他见面才对。”
如果路修远声音只是渠朔幻觉，那
幻觉怎会知道连渠朔自己都不知道事情呢？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渠朔放在桌子上两只手紧紧攥着，但在剧烈情绪波动下依然忍不住轻微颤抖：“从那天开始
就有意问那个声音各种不知道但路修远可能会知道事情，比如他家庭情况，以前求学经历，末世后发生在他身上些事情——他全都回答出来。”
渠朔看向众人，目光中是难以掩饰激动，以及竭力压制生怕落空、却又根本控制不期盼：“这样情况根本没办法再用幻觉来解释，除非是疯，除非是脑子编造出各种根本不知道答案，要不然他声音就不可能是幻觉对不对？路修远其实还活着对不对！”
这个消息之后便起伏不定情绪稍稍平复，然后对渠朔道：“从头开始，将整件事详细完整地叙述遍。”
渠朔稍微整理下语言，缓声道：“事情要从吸收路修远晶核开始说起。自从吸收他晶核之后，就发现自己总是能听见他声音。”
刘方舟着急地张张嘴似乎想问什，但强自按捺住，高高竖起耳朵听渠朔继续往下说。
“……最开始只有句两句，或者是零零碎碎几个字，毫无预兆地突然就在耳边响起来。有时候天能听见两次，有时候两三天才能听见次，时间跟频率都并不固定，白天听到过，夜里也听到过。”
“后来频率慢慢增加，说内容也逐渐多起来，甚至还能跟进行对话，就好像他真还在身边，只不过所有人都看不到样。刚开始时候并没有在意，因为自从他……牺牲之后，经常会梦到他，也常常会在各种地方看到他影子，或者是听见他喊名字，所以以为这次出现声音也是幻觉——只要能听见他声音，就算是幻觉也不在乎。”
会议桌上为之静，众人心神紧绷，针落可闻。
棠颂眼睛亮得吓人，整个人不知道什时候完全转向渠朔所在位置，脊背挺得笔直：“所以你意思是，路修远晶核里保存他意识，你在吸收晶核过程中，连同他意识起吸进脑子里？”
渠朔用力点头：“想很久，这是能想出来最合理解释。”
“他现在能听到们说话吗？”
“能，除不能控制身体，看到、听到、摸到、尝到，他都能感觉到。”
“真正察觉到不对劲，是在锦官城锦先生出现之后。”
棠颂立刻追问：“怎说？”
“因为他声音告诉，锦先生是个剑痴。”
“没错啊，”刘方舟没听明白：“锦大哥确是剑痴啊，这句话哪里有问题吗？为什凭这句话就能发现不对劲？”
“因为渠朔根本不认识锦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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