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二分钟结束。”
“提前结束吧。”阮芳君摘掉固定在少年太阳穴上
两粒金属片，长长探针拔出来，伤口立刻开始渗血。
但少年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感受不到痛觉
般。
“好孩子。”阮芳君揉
揉他头，“你最近表现得非常棒，所以爸爸妈妈给你准备个惊喜。”
“真嘛？”
而在整座研究所东南角地下，无数柱形培养舱在生产间望无际黑暗内整齐排列，借着培养舱底座散发幽光，可以看见半透明培养液中，悬浮着成千上万个正在发育成长少年，等到时机成熟，他们就会离开这里，被唤醒后送到楼上接受新实验。
又巡视几个实验室之后，见林得栩低沉情绪依然不见恢复，阮芳君提议道：“
们去看看1924吧。”
提起这个名字，两人脸色都有些柔和。
他们不再继续往前走，而是转身乘坐电梯上楼。
电梯门打开，间比楼下实验室宽敞数倍房间矗立在走廊尽头。
预期？”阮芳君问。
林得栩哼声，几乎要将手里文件夹摔在地上：“十分钟记忆千九百六十八个数字，这连们最好样本数据三分之都不到！”
他看向观视镜后面那个坐在电梯上少年，这名少年和另外间实验室里孩子长得模样，年纪也相仿，唯二不同就是胸口数字，以及脖子上那块足有成人拳头大小畸形肉瘤。
这就是用他生殖细胞培育出来样本。这种东西，竟然也敢说继承他基因！
林得栩目光冰冷：“将惩罚电流强度加大三倍。”
“那当然。”
阮芳君牵着他手，穿过房间，推开扇门，走进另个房间。
这个房间和楼下封闭室非常像，墙壁和地板都是坚固冰冷金属，紧邻着隔壁房间墙上就是观视镜。房间正中央放着
房门上画着淡黄色月牙和浅紫色星星，这样富有童趣装饰，在周围单调简洁、坚硬冰冷装修风格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阮芳君推门走进去，房间里正站在小黑板前面写着什
少年立刻回过头，眼睛亮，冲着二人露出纯稚无害笑容：“爸爸，妈妈。”
林得栩也笑起来，走过去半蹲在少年旁边，看清黑板上内容后笑意越发明显：“已经学得这深？都能懂吗？”
少年乖巧点头：“嗯，老师教得好。”
阮芳君走到少年另边，问站在黑板旁工作人员：“今天文化课学习时间还有多少？”
负责实验工作人员惊：“林院长，现在强度已经接近样本承受极限，加大三倍话，样本很大可能撑不下去……”
“撑不下去那就销毁。”林得栩冷冷看着他：“不能突破极限样本没有存在意义。们最不缺就是实验品。”
“……是。”
骤然响起凄厉惨叫声中，林得栩和阮芳君起走出实验室。眼前是宽阔明亮、眼望不到头走廊，而在走廊两边，这样实验室还有数百间。
如果有人从研究所上空俯瞰，并能透视墙体，就能看到每间实验室里都有个差不多年纪少年，脸色苍白，面容相似。这些少年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部分畸形，或者是多出来手脚，或者是缺失耳目，林林总总不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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