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拉上灯。黑暗就静静覆盖下来。
之后叶青又跟个男人,两个人要结婚。男人家在黑龙江,说是如果要结婚就定要回老家去,他不要倒插门。彼时知秋十五岁,已经在少年体校练十二年游泳——她自小就被送到体校去。
那天是周末,母亲骑着自行车来接她回家。北方春天,时有沙尘,bao,她们在路上遇到大风,上坡时候,烈风迎面而来,母亲骑不动,两个人下车来推着车前进,风沙灌满口鼻,她们躬着身子把头埋在双臂间艰难前行,那刻知秋瞥见母亲紧闭双眼,五官皱巴着如同在承接绵延苦难,如此张狼狈衰老脸,忽然令她十分伤心。她感到些许心酸来,却听到母亲在风中喊起来,知秋,要是跟叔叔去黑龙江,你走不走。
她闭着眼睛,大声地喊出来回答母亲,不会跟你走。
叶青知道与这个男人其实并无希望可以过上所谓幸福生活,只是留在这里更加没有指盼,所以想要离去。她倒还真是害怕这个继父再对叶知秋做出禽兽事情来,于是打算留下叶知秋,暂且寄
外值班没有回家,父亲和知秋在家睡觉。父亲听见阵动静,以为又是追债人,于是连忙起身就跑,溜出后门时候稍稍踌躇下要不要带上知秋,狠狠咬牙,还是弃她,转身就亡命地奔在巷弄里面。跑阵什响动都没有,他又回头来看,结果是喝醉邻居敲错门,烂醉如泥地倒在自家门口。
他虚惊场,喘着粗气又回到家来,忽然为这般无望人生感到,bao怒而沮丧。灌二两烧酒下肚,浑身像是燃起来般灼热迷糊。叶知秋还在床上无所知地酣睡,父亲莫名其妙就把把她从床上提起来打,打完之后把她搡进墙角。知秋赤裸着幼小身体,只穿条内裤。蜷在角落里点点缩紧身体。
你不是老子种,给滚。他咆哮。
知秋抬头惊恐却又镇静地盯着他。他又骂着,看她会儿,忽然走过去,把她拎起来,扒掉她裤衩,就要在家里墙角强*她。
知秋不知是发生什事情,她惊惧地看到父亲拉下裤衩赤裸下体向自己逼来,猛地叉开她双腿就往她内里刺入。幼小知秋撕心裂肺尖叫挣扎,父亲个耳光把她几乎打昏过去,巴掌按住她整张脸。
知秋在那刻觉得有刀扎进下体般痛楚,父亲手掌按住自己口鼻,用力之重仿佛个不可抵抗直至毁灭厄运。
母亲恰好此时回来,直面此景,大叫声便操起菜刀就往父亲头上砍。他伸手挡,下臂就挨重重刀,血浓稠地往外渗,大滴地掉在知秋脑门上,温热地顺着她眼帘往下滑落,划过脸庞似艳红泪。
母亲继续操着刀追砍,父亲夺门逃出,自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个夜晚结束在沾满血菜刀掉在地上刺耳声响里,哐当作响几声,恢复寂静。世间万象面对人非难永远镇定自若。墙仍是静默墙,夜仍是静默夜。墙不会因为叹息而崩垮,夜不会因为哭泣就有太阳提前升起。
叶青无泪,只是脸色如铁,跪下来把知秋抱起回到床上。知秋还张着两条青蛙样细细小小腿,因为私处疼痛而颤抖着无法并拢,神情非常扭曲,歪着头看着母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