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
旁辉看眼门外,将厨房门合上点儿,说:“他早些年在大学里学法医,实习期跟警方做过不少案子,在犯罪心理评估方面分数很高。这说吧,他和些人谈过话之后,就能确切知道哪个是真正犯罪嫌疑人。”
“很多厉害心里分析师都……”
“对,”旁辉打断他,“但他
两人点头算是互相认识。杨平飞立刻走进厨房。“听你说要翻译篇拉丁文?”
“是啊,当年数你文凭最高,还以为没什用,没想到现在你小子凭你那点文绉绉本事都做到这个地步。”
杨平飞看眼外面,见沈晾已经走进房间,于是压低声音说:“这就是你那个任务人?”
旁辉顿顿,说:“是啊。”
“你还帮他翻译做饭?”
沈晾顿顿,没有再说话。
旁辉是部队里人,这他早就知道。从他被监视那天起他就知道。据旁辉说,沈晾这样人,他们年都会发现几个,要是对社会有害,就立刻绳之以法,要是对社会无害,就监视起来。沈晾就属于后者。本来他应该是前者,但是旁辉救他命,这个军人也从暗中监视跟踪,转为明着看管。
在这七年里,他们从互相警惕敌人变成朋友。
旁辉会翻译朋友就在附近,半个小时后就到,门铃响起来时候,旁辉正在做午饭,沈晾起身去开门。
门外是个米八几大高个,很瘦,但是精壮,比旁辉还要瘦点儿。他眼神锐利得像是沈晾第次见到旁辉。
第二天旁辉起来时候,沈晾还在看,双眼通红。旁辉说:“还有多少?”
沈晾看他眼,欲言又止。
“你累话,就跟说,你不要钱,帮你点忙总是可以。”
“你不懂拉丁文。”
“可以找懂人。”
“们是朋友。”旁辉说,“这个人吧,有点儿特殊,不是那种害人怪胎。跟他起七年,只见人迫害他,没见他害过人。”
杨平飞沉默会儿,说:“那你还要继续跟着他?”
“上头不让撤退啊,在这儿对他也是个压力,这人每年都得搬次家,要是不搬家,他不安定。”
“……精神疾病?”
“有点儿。最近觉得他那点能力说不定也是种精神疾病。”
旁辉从厨房里探出个脑袋来,说:“飞啊,你来啦。”
那个男人眼里锐利立刻消退些。他对旁辉露出个有些诧异微笑说:“辉哥,你都学会做饭!”
旁辉说:“呸,你辉哥什不会?快进来吧。哎,换鞋!哥昨天才擦地板。”
沈晾让给他双拖鞋,杨平飞走进来,多看他两眼。沈晾说:“叫沈晾。”
“杨平飞。”
沈晾没有再反对。旁辉知道他算是答应,于是拎起电话,拨个号码,在说时候,他直注意观察着沈晾。沈晾坐在桌边继续看文献,手不时揉揉僵硬左肩。旁辉手搭上去,沈晾似乎被猛地吓跳。旁辉挂电话,说:“别老是坐着个姿势,小心肩周炎。”
沈晾动动自己肩膀,又揉揉。
旁辉看他会儿,轻轻帮他按几把。
“你手艺挺好。”
“部队里时候队友有个跌打损伤,都找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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