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飞直坐立不安。接到他消息支小队由王队带着埋伏在沈英英房子周围监视她动静。王队在七点半回报给杨平飞说,沈英英没有出门。
杨平飞心里松口气,心想沈晾预测可能出错。这种信口胡说话不能当真。但他又忐忑不安地想起旁辉对他说过,沈晾现在预测,定程度上因为当事人得到他预测,而进行下意识规避。
沈英英是不是也在在意沈晾说那个时间节点——晚上七点十分?
杨平飞不断看表。时间又过去个钟头。杨平飞渐渐冷静下来。他目前还没有完全和这里
“午饭做好,你是要现在吃还是洗澡再吃?”旁辉半个身体出现在门后,脸上挂着稀松平常表情,仿佛昨晚事压根儿没有发生过。沈晾也没有提到昨晚事。他很自然地回答:“先吃。”
两人在饭桌上谈到杨平飞。
“他归队。”旁辉说。
“还以为所有特警都这清闲。”沈晾讥讽道。
“他不是这样‘特殊警察’。”旁辉无奈地说,“他现在被调派来这里当刑警,不知道干多久。”
,致命伤估计是第刀和最后刀。可能切到心脏,而且是当场死亡。你听到。”
杨平飞心脏在重重地跳动。他看眼沈晾透光房间,和熄灭火旁辉,没能说出话来。旁辉把烟蒂丢,散散身上气味,然后说:“你去睡吧,晚上要守着阿晾。”
杨平飞说:“他今晚没喝那杯牛奶,是不是有关系?”
旁辉沉默会儿,点点头:“对。”
“你在牛奶里放什?”
沈晾不置可否地“嗯”声,然后继续默默地扒米饭。
“下次,这种人单子还是不要接,”旁辉忽然说,“哪怕吴不生确实该被绳之以法,你现在也没有什实力。”
沈晾没有说话,旁辉放下筷子,看着他:“阿晾,你现在已经不是法医,跟警察也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只能害死你自己。”
“……”沈晾停下筷子,冷眼看着旁辉,“八年前是被吴不生弄进监狱。”他猛地站起来,“这跟大道理没关系。”
旁辉看着沈晾走进房间,桌子上摆放着几乎没有被动过饭菜-
“……少量安眠药和微量镇定剂。”旁辉看眼沈晾房门,最后和杨平飞对视眼,接着走进房间。杨平飞在门口站会,才回到房间躺下。
旁辉站在沈晾床头,将地上被扫下去本记录本拾起来。
“……五月二十日晚上八点五十分,走向高鹗湖,手里牵着狗。丈夫不在身边,走向路坏三个路灯。十二分钟后有个男人冲向,手里有把十公分长水果刀,先捅入肺部,狗被踹入湖中,然后腰上被刺三刀,最后刀在喉咙。在远方目击者赶到之前断气,当场死亡。”-
沈晾第二天起来时候,杨平飞已经不在房子里,旁辉在厨房里做早餐。沈晾站在窗边发会儿呆,然后把自己记录本放进抽屉里。
之前翻译结果已经过来,对方表示满意,在下周三之前会全部审阅完成,并且将钱打到他帐上。沈晾拿出自己帐算算,然后靠在椅子上捏捏睛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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