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完
。”沈晾停下来，“十
个问题。”
接着心理医生设置
预约时间震动闹钟响起来。闹钟在桌子上轻柔地震动着。
沈晾把脚放下来，转身走向旁辉，心理医生连忙也站起来。
旁辉叹口气说：“觉得，下次预约，就取消吧。”
心理医生站在那里，瞪着沈晾，他最后问个问题：“怎样能够获得你信任？”
旁辉和心理医生都目瞪口呆。沈晾毫不停顿地回答十个问题，每个回答都是简短而简易，那是心理医生为诱使他作答而特意设置，然而心理医生在面对沈晾提问时，由于他长时间沉默，根本没有记录第五题之后问题。而沈晾间断性回答和令人惊诧回答方式让他也更加没有时间来在脑海中对应那些答案提问。当看到心理医生开始手忙脚乱地记录沈晾回答时，旁辉就知道事情又完。
“回答十个问题，现在开始提问。”沈晾盯着心理医生说，“作为交易，你必须回答这十个问题，你可以将它留到下次，但是觉得你不喜欢欠债。”
心理医生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你昨天上午十点在做什
？”
“约见病人。”
时间保持沉默。”
旁辉捏紧拳头，觉得自己被耍。沈晾根本就不想让任何人取得他信任。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人。
“那，来问第二个问题，”心理医生说，“你可以保持沉默，但这都是些不会伤害你问题，你可以试着相信。在此之前，要补充个规定，任何方回答，只要回答，必须是诚实有效。你认可这点？如果你不方便，可以让你朋友离开。”
旁辉皱皱眉，却没有说什。而沈晾也没有表述出他要旁辉离开想法。
“看到，你共情能力非常强，你在看到别人痛苦时，是否自己有同样身体上痛苦？你有没有想过，哪怕是你看到对方遭遇，也同你并没有什关系。”
沈晾回头看眼那心理医生，指指自己耳朵，说：“你这两天，注意下耳朵。”
“你中午吃午饭是什？”
“……牛排。”
“你大前天去什地方？”
……
沈晾问题异乎寻常得简单，心理医生提心吊胆渐渐放下来，他几乎是机械性地回答沈晾问题。这些简单问题像是点点将沈晾“余额”消耗完毕无关紧要付出。而旁辉却已经捂住自己眼睛。沈晾再次掌握主动，不如说，他从头到尾都掌握着节奏。
沈晾依旧冷冷地盯着心理医生，没有开口。
心理医生吐口气：“你和家人保持联系吗？”
……
之后五分钟，几乎都是心理医生单方面提问，沈晾没有说个字。
旁辉觉得沈晾是个能把所有心理医生逼疯人，而在预约时间最后五分钟，他终于见到沈晾张开嘴：“第二个问题：有。第三个问题：没有。第五个问题：是。第九个问题：。第十个问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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