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飞头痛地揉揉脸和下巴,说:“拦住再说,不准把他们放进小区。”
外面吵闹声隔好会儿才渐渐消退,农民工直摇头,最后拿着表格出去。他出去杨平飞就见到个人拿着相机往里面凑,旁小警察连忙把他从门缝里挖出去,又放个人进来。杨平飞关门还听到那记者说:“你好,是华城晚报记者卢苏麒……”
这次进来是个提着公文包白领。他刻不停地看自己表,似乎在无声地提醒杨平飞注意时间。
杨平飞注意到他看好几眼杨平飞摆在桌上表,他便轻轻将表往后推推,说道:“别看表,来看录像吧,就占用会儿时间。”
那白领看会儿,忽然指着屏幕说:“见过这个人。”
平飞心中紧,嘴上毫无异状地说声“行”,然后挂电话走向那个青年,笑着说:“你跟去做个笔录吧,就会儿,不耽误你时间,包饭!”
见到屏幕上杨平飞将人带走,旁辉才松口气。他看着沈晾问:“是这个人?”
“还不是太确定。”沈晾皱眉盯着空无人屏幕。电脑屏幕上有两个视角,个是位于东南天花板上监控器视角,个则是距离那个青年非常近视角。那是杨平飞表。表上装有微型摄像头,在杨平飞审问个上午人时,沈晾也同步看个上午。沈晾把录下监控录像回退,接着慢速,帧帧看过去,却始终没有看到他想要线索。沈晾皱起眉沉默好会儿,说:“带去见他。”
“你昨晚就没睡,先睡觉再去。”旁辉说,“下午还有些人,你可以等到全部可疑人都被带到警局后再去。”
沈晾起先想要反驳,然而听到旁辉后句话,犹豫会儿,没有吭声。旁辉知道自己把他说动,于是说:“犯人也要吃饭呢,你还是病人,先吃饭。”
医院里沈晾和现场杨平飞同时坐直身体。
“加班回来晚,看见这个人直跟着对情侣走进单元楼。”白领冷静地指着其中个人说。
杨平飞捏紧拳头,说:“是吗,希望你现在就向单位
旁辉下午让杨平飞晚点儿开始,试图让沈晾睡上觉。但是沈晾没有睡,他执拗而反复地看那个青年录像。旁辉仿佛见到曾经那个在法医办公室里满口听不懂话语少年。那时候沈晾,比现在更加不懂得如何与人沟通。他世界和别人是不同。旁辉总有种感觉,沈晾像是生活在思维里,在旁人无法分辨事实真相时,他能够以种非同常人意志力和能力看穿。那究竟是他天赋还是能力旁辉也说不清。就像沈晾能通过血迹和脚印无障碍地准确判断出凶手身高和体型。这也许有许多人能够通过软件模拟做到,但是准确率却没有沈晾那高。沈晾是个旁辉所见过,最不可思议人,也是最简单而单纯人。
下午两点时候,杨平飞再度打开摄像头。沈晾也再度坐直身体。
下午第个人是个二十六岁农民工,头雾水地进门看着杨平飞。
杨平飞说:“看看这段录像。”
农民工仔细辨认好会儿没等他说什,外头就闹起来。个小警察把门拉开条缝说:“飞哥,记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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