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辉这想时候却不敢问沈晾这两天究竟有没有经历过伤痛。因为那好像是在自行揭露自己失职。
第四天早上,旁辉出门晚些。沈晾很安分地待在自己房间里。他嘱咐沈晾有事就给他电话,沈晾应声表示知道。
旁辉走后不久,沈晾忽然捂着自己胸口,从桌子边上倒下去。
窒息感和猛烈疼痛感像是头大象猛地撞到他身上,接着碾压过去,他按着自己胸口和大腿,在地面上蜷缩成团,手脚同时抽筋。他听到自己腿发出“咔擦”声响,胸口仿佛被座大山压着,让他窒息。他极力伸出不断抽动手,向桌子边沿抓去,僵硬而痉挛手没能碰到任何东西。他双眼不断翻白,脸涨得通红,身体在地面上扭曲挣扎。他有会儿没能发出任何声音,接着气喘声才拉长节奏缓慢地响起。沈晾在地面上像条被踩成两截蠕虫样挣扎半个小时,然后彻底僵死在椅边。
旁辉在外整天都感到有些心神不宁。要是先前问过沈晾症状有没有出现就好。他刻不停地这想着。如果没有出现,第四天就是沈晾最可能出现症状天。虽然被害者只是被刀割伤,但旁辉总是放不下心来。他看着王国说:“今天不能再留,得早点儿回去。”
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心慌慌。
沈晾没回答,他站起来,问旁辉:“你去干什?”
旁辉心里下意识地紧张,接着他放松身体,说:“这不是还有年就得离开这里嘛,也不想再继续干这个工作,就想和范廷烨样转个职。最近就在忙着找活干呢。”
“你不做警察?”沈晾又问。
“看情况吧。想做,也得允许做啊。”旁辉平静地笑笑。他是个出格警员,尽管部队里成绩优异,但是他在沈晾这件事处理上也是出名不听指挥。旁辉要想转方向,确实不是个容易事。谁都不想要个不走寻常路,专喜欢找体制麻烦下属。但旁辉也有旁辉优点,他想要在可调范围内找到个合适自己工作,但这工作却不是那容易找。这需要人际关系疏导。
“怎这是?”王国正要把张关系表列给他看,听到他话楞下。
“今天眼皮直跳,心里总觉得有什。”
“人民警察,部队铁汉,你还能信这个啊?”王国笑着拍拍他宽阔肩膀。
旁辉也自嘲地笑笑,说:“没办
沈晾听到他话,也没有做什回应,关电视机就坐到餐桌边。旁辉有些奇怪,说:“你再看会儿没事,先去烧菜。”
沈晾没有动,他言不发看着旁辉,接着低头随手拿起本书看。
旁辉稍微放下点心,有心想问沈晾今天做什,为什这反常,想想却没有问出口。两人吃完晚饭之后,沈晾就又个人走回房间。旁辉觉得他又恢复正常。
旁辉直在计算着日子,从沈晾进行卧轨预测已经过去三天,还有两天就要出事,而沈晾至今都没有什反应,是不是因为反应过于微弱,已经在他白天不在时候反应过?
沈晾身体恢复能力很强,之前看两个人死亡都没有让他去见死神,对点小伤他也许不到半天就能够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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