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想起旁辉之前说是沈晾提醒他才让他脱离那种不受控制
状态，于是问道：“你有对抗办法吗？”
沈晾沉默
会儿，接着摇摇头：“
不知道。个人认为，他所引导情绪必须有基础。”
“也就是说，”旁辉接口说，“必须要人本身具有那种情绪？”
沈晾缓慢而迟疑地点点头：“认为是这样。”
那
沈晾能够保持清醒，岂不是代表他心中当时没有丁点,bao虐？想到这王国和旁辉对视眼，心里都有些不自然。沈晾冷静他们领受过，但是在那种情况下还保持极端冷静人，旁辉和王国从来没有见过。当时连最柔弱女人都开始挥舞刀子，沈晾却直拽着旁辉，这让旁辉感到丝赧然。他自诩为强大自控力，却比不上沈晾，原来是输给他自己心中,bao虐。旁辉承认他在看到雄风时候愤怒过头，现在想起来却多少
说明沈晾伤不是很重。在手臂上伤口显然是最轻伤。
旁辉斟酌下，挑挑拣拣凝练地将他们在地下拳击场遭遇说遍。整个车厢气氛都有些静默和紧张。
旁辉看到车子渐渐慢下来，最终停住，才松开握着沈晾手。包围自己暖意消失，沈晾就觉得有些凉丝丝。他起身出车门，和几人起走进警局。大晚上警局依旧有人留守，仿佛是知道应接旁辉和沈晾行动。医务室很快就被叫过来，将沈晾带走。王国这时才有时间来仔细地问旁辉细节，然而旁辉补充细节之后，线索却依旧不甚明晰。
“觉得有段时间不受理智控制，”旁辉揉揉眉心说，“如果不是阿晾——”
王国紧锁着眉，点点头。他知道旁辉意志力，但也知道那种环境有多容易让人失控。如果连旁辉都不受控制，有个特殊人物猜测已经基本能够确定属实。
王国迫不及待等沈晾过来，他无法分辨那种异常究竟是谁造成，但是沈晾却有很大可能可以。纵然王国知道，特殊人物之间异能也并不是能够相抵。沈晾有能力和对方有能力也许并不冲突，那他们都能够互相让自己能力作用到对方身上。旁辉和王国都知道这对沈晾来说危险有多大，但是王国却非常相信沈晾。
十分钟之后回到办公室沈晾被王国安顿下来坐到最软沙发上，像佛样供着。几个警员看到自己队长那不靠谱样子都抽抽嘴角。王国有多相信沈晾，他们就有多觉得沈晾不靠谱。王国这种有点儿像是封建迷信态度让他们虽然对沈晾产生敬佩却也从来没少过疑惑和警惕。沈晾也许真有那样能力，但是怎保证他能够事实都正确呢？上次任森死，不也是预测失误吗？
沈晾根本没有理会其他人。他用指揉着自己下唇，苍白指尖把自己下唇揉出点儿血色。他说：“有两个。”
“什？！”王国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小丑——那个主持，有种散播情绪能力，就像希特勒那种类型。不知道他是怎做到，媒介可能是空气，或者声波。他能引起人,bao虐情绪。目前还不能确定他只能引起,bao虐情绪还是能够引导其他情绪。”沈晾皱着眉，仿佛在仔细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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