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旧车,当年刚考驾照时买,保养得好而已……”
杨平飞神经紧张起来,知道王国问到点子上。但王国却抛弃继续深入下去机会,直接拿出当时座位下球:“这东西是你吗?”
看到那个橡皮球,张慧凤刚刚放松些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她紧张而惊慌失措地看着王国迭声说:
“新春路上z国银行。”
“做什?”
“会计……”
“家里几口人啊,父母在不在?”
“三口……都在。”
“这不是意外。”旁辉笃定地说。他双眼紧紧盯着沈晾青紫脸。
杨平飞顿时感到有几分恍然大悟和痛恨。他总觉得事情切发生得太巧,沈晾才下车,就被撞,正好在杨平飞手够不到时候。杨平飞立刻睁大眼睛道:“辉哥,去找王队!”
而现在王国此刻也刚办完移交手续,正对着案情冷笑。谁敢在警局门前肇事撞人?这不仅仅是对沈晾伤害,更是对警察警告和挑衅。肇事者已经离开交警大队,王国命人将她立刻挪过来。张慧凤到之后,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杨平飞赶到警局时,王国正准备进去审问张慧凤,杨平飞赶紧起蹭进去。
“年龄?”
晾情况更加严重,但这是杨平飞首次感到意外和事故无情。他盯沈晾好会儿,想要去摸摸沈晾头,看看那个伤口,又不敢,生怕碰疼他。
沈晾鼻尖上都是残留血迹,额头上也满是铁锈般红色。他露出被子手已经变成青黑色,腿和额头都肿着。沈晾那身染满血迹浅色衣服已经被剪开丢弃,但现在这身病服上,依旧沾染上些血,杨平飞看着沈晾身体鼻子都有些发酸。
沈晾昏迷着,鼻间供氧,体温还在三十八度以上,旁仪器显示着各项指标。医生和旁辉交代完看护要点之后离开,旁辉掏出个小小本子记录,记录完后放在床头,坐在沈晾床边。杨平飞有点不敢看旁辉,在旁辉坐下后,他听到旁辉发出声叹息。
“飞啊。”
“……辉哥。”
杨平飞越看王国越奇怪。王国这时候才问道:“拿驾照拿多久啊?”
“有三年。”
“车是自己买吗?”
“哎,是,钱不够,还问朋友借点。”张慧凤大约没想到王国这亲民,也不那紧张。
王国又说:“车挺新啊,没买多久吧?”
“三、三十三……”
“有婚恋史吗?”
听到这个问题,杨平飞楞下。他看眼王国,差点忍不住想去捅他下。第二个问题就是婚恋史?行驶路线呢?动机呢?驾照时长呢?
那个女人茫然而又有些忸怩地说:“有、有过个男朋友……没有结婚。”
王国又平静地问:“单位在哪儿啊?”
“今天谢啊。”
杨平飞惊诧地看着旁辉。旁辉说:“要没有你,再差个几分钟,沈晾结果就不止现在这样。”
杨平飞沉默好会儿。这话让他更加难受。他说:“辉哥…………”
旁辉说:“之前情绪有点激动,对你脾气大,你别往心里去。阿晾仇家太多,就算开车人是,恐怕也免不这事。”
杨平飞双眼睁大:“辉哥,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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