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当年把沈晾告进去人是谁吗?”
“……吴峦绪!?”旁辉忍不住就要站起来。这个人旁辉知道得甚至比吴不生还要多些,因为他和吴不生沾亲带故,并且现在还活跃在外面。他当时是沈晾案子起诉方,旁辉曾经调查过他。他有个大型建筑公司,身资过亿,但是为人低调,几乎没有什媒体曝光率。
旁辉虽然当时也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但自从吴不生离开监狱之后,他就没有再关注过吴峦绪这个人。而从王国论断里,这起事故不像吴不生干,但很有可能是吴峦绪干。旁辉听过庭审,吴峦绪这个人对沈晾表现出极大恨意,王国猜测也不是没有可能……
“哎,不过这也就是个猜测,沈晾仇家那多,也许是其中个。”王国说着结束话题。但是旁辉脑海里却没有止住思考。他不认为是吴不生或吴峦绪外其他人干。他对付过好些曾经想要沈晾死人,但是没有个敢在警局这等地方行凶。这事故是故意话,对方必定有恃无恐,背后恐怕有强大靠山。说不定……比王国和王国人脉更强大。除吴不生,旁辉想不出如此憎恨沈晾,又敢跟警察对着干个人势力。
王国问几句沈晾病情就离开。旁辉个人守着沈晾度过二十四个小时里最后几个小时。他捏着沈晾手,直到当天晚上。医生来检查番,最后说:“情况还算稳定,要是手术四十八个小时之后情况稳定或者好转,就可以放心点儿。”
王国第二天早来医院看回沈晾,并和旁辉交代目前为止进展。旁辉皱眉听完他话,解到杨平飞昨晚就带着几个人着手去搜查那个男人下落。
“虽说恐怕又是个替死鬼,但找到总比没找到好,”王国说,“呢,有个想法,也不知道对不对。”
“你说。”旁辉说。
“觉得这不太像是吴不生亲手干。”王国看眼昏迷中沈晾。沈晾热度依旧在上升,旁辉晚上都没有睡觉,现在眼睛里布满血丝,但是精神却没有点衰弱迹象。
“前几起案子,都很有吴不生特点,特别隐蔽迂回,而且主要攻击是沈晾心理和精神。沈晾跟你交流得多,你觉得吴不生从沈晾那儿探测到什?”
旁辉猛地松口气。
沈晾第二个晚上,旁辉趴在病床旁,手里握着沈晾脚。沈晾在凌晨三点时候睁开眼睛。
旁辉猛地抬起头,看到沈晾头在转动,他连忙按住他肩膀说:“别动!”
沈晾没有再动,黑暗中能看出
“部分关于他能力。”
“对!”王国说,“他在探测沈晾能力,个人觉得,吴不生虽然经过那几年,爪牙被剪除大半,有所收敛,但要真想除掉个人,也不必那大费周章。沈晾能力不是那种攻击性能力,他得到过那多次机会,要想杀沈晾,早该下手。”
旁辉皱起眉,因为王国那句“他得到过那多次机会”而感到有些不悦和悔恨。但王国说话,旁辉也确实考虑过。
“所以觉得,吴不生可能对沈晾能力更感兴趣。”
旁辉直觉哪里有所偏移,却也做不出定论。他只好说:“那你觉得这次又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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