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知道隐瞒不住,便在沙发上坐下来,解释道:“找他出来聊几句,後来因为看他不顺眼,所以就动手教训他顿。”
齐涵望眼他脸上伤痕,嘴角微微抽搐,小声嘟囔道:“被教训人好像是你吧。”
哪知贺铭耳朵尖得很,马上眯眯眼睛,反驳道:“那小子比伤得更严重!”
顿顿,又有些不甘心说:“他看起来文质彬彬,没想到打起架来还挺厉害。”
齐涵真不知道该哭该笑:“没有提过吗?徐乐以前练过自由搏击。”
难道是贺铭……
齐涵实在想不出这两者之间会有什麽联系,眼看著墙上挂锺指针点点走向12点,他不由得担心起贺铭安全来,直到听见钥匙cha进锁孔声音,才算松口气。
门开,他就起身迎上去,问:“你去酒吧喝酒吗?怎麽这麽晚才回来……”
话还没说完,已先惊呼出声。
客厅里灯开得很亮,从齐涵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楚看见贺铭脸颊肿起来,眼睛底下有淡淡淤青,嘴角也擦破皮,隐隐渗著血丝。他黑发凌乱地垂在额前,身上衣服也沾不少尘土,像是刚在地上滚过似,模样十分láng狈。
齐涵进房间之後,并没有马上入睡,只是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因此当外头响起关门声时,他立刻就听见。
他反正也睡不著,便伸手扭亮chuáng头台灯,看时间都快10点。
这麽晚,贺铭还要出门?
那家夥自打搬进他家里,表现还真是良好,从来没有半夜出去鬼混记录。
今天……是有什麽要紧事吗?
贺铭脸色这才好看些,哼道:“那也不过如此。”
齐涵懒得取笑他幼稚,只从柜子里找出瓶药酒,倒些在手上揉开,默默帮贺铭上药。他动作十分轻柔,但碰到伤处时候,还是看见贺铭咬紧牙关,忙问:“疼吗?”
贺铭就算觉得疼也不会承认,只句“没事”就打发过去。
齐涵不禁叹口气,又问:“你跟徐乐说些什麽?”
贺铭想想,本正经答:“用bào力威
齐涵瞧得呆呆,脱口道:“你被人打劫?劫财还是劫色?”
贺铭哼哼两声,顾左右而言他:“你这麽晚还没睡?”
“睡不著。”齐涵上上下下打量他番,继续问,“到底出什麽事?你怎麽会伤成这个样子?”
贺铭根本不想回答,但架不住他再追问,只好转开脸,闷闷应:“没什麽,只不过跟人打架。”
“什麽?你半夜三更跑去跟人打架?”齐涵先是觉得惊讶,接著又愣愣,瞬间想明白事qíng前因後果,“你……你去找徐乐?”
齐涵本来就没什麽困意,再加上烟瘾又犯,便gān脆披衣起身,走到阳台上去抽烟。夜里风带些凉意,但他这麽站就是个多小时,最後腿都快麻,还不见贺铭回来。
於qíng於理,就算只是普通朋友,这时候也该打个电话去问问吧?
齐涵自己给自己找个借口,转身回客厅去找手机,但是翻半天都不见踪影。
怎麽回事?
他前不久才给徐乐打过电话,怎麽只隔几个小时,手机竟然就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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