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越听越糊涂，还没来得及问出个所以然，就听齐涵语气轻快
说：“不打扰你工作
，晚上早点回来。”
电话挂断之後，贺铭觉得有点不慡，向来都是他说
就、说二就二，怎麽最近总是别人先挂他电话？
他皱皱眉，眼看天色点点暗下来，只想著快点赶回家去，因而边套上西装边对秦昀天说：“时间差不多吧？你跟老板约在哪里吃饭？”
“先在你们公司见面。”
“
送你
贺铭默默地应下，客串把司机将他送回家里，然後又在秦昀天指挥下gān不少体力活。
秦昀天这套房子是出国前买下，五年来直让亲戚住著，这段时间正好空下来，因此打扫起来并不麻烦，最难伺候还他那堆稀奇古怪衣服。等到切搞定之後，看看天都快黑。
贺铭正想给齐涵打个电话，手机铃声就先响起来。
接听，电话那头便传来齐涵笑声：“查勤。”
贺铭也跟著勾勾嘴角，道：“晚饭赶不及，你自己先吃吧。”
“什麽意思？”
“你不知道吗？这次是为工作回来──就是参与你们公司新产品推广活动。”
贺铭怔怔，但转念想，就明白过来，道：“你就是那个模特？”
秦昀天微笑点头。
贺铭虽然不是新产品推广计划负责人，但直有在关注它动向，只因前几天生病请假，才没来得及看模特资料，没想到那个国外请来模特竟是秦昀天。
贺铭心中动，却避开他目光，淡淡说：“只是如果。”
“是啊，”秦昀天脸色变变，qiáng笑道，“们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结束。”
他将自己qíng绪掩饰得很好，只是口接著口喝水，直到把杯子里水都喝尽，才道：“不聊聊你现在恋人吗？”
“没什麽好说。”
“藏得这麽好，是怕吃醋？”
齐涵“啊”声，听不出是不是失望：“你现在在哪里？公司？”
贺铭不想提起秦昀天事，於是含糊应声：“嗯。”
齐涵静静，忽然轻轻笑起来。
贺铭觉得奇怪：“你笑什麽？”
“没什麽，只是想起下雨那天，你出现在面前时，真是很开心……”
他这边还在发愣，那边秦昀天已经伸出手来：“希望们合作愉快。”
贺铭只好同他握下手，然後起身去结账。
秦昀天也跟过来，非常自然说：“送回家吧。还有许多行李要整理，你也过去帮忙。”
贺铭望他眼，正想开口拒绝，却听他接著说道：“晚上约你们公司大老板吃饭，在那之前必须收拾好房间。”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还让人怎麽拒绝？
“不，”贺铭难得笑笑，低声说，“怕他吃醋。”
秦昀天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你是不是进过培训班，专门练习过怎麽出口伤人？”
边说边做个she击动作：“每句都正中靶心。”
不过贺铭无心欣赏他幽默，只打个手势，问：“吃饱吗？去结账。”
“怎麽？急著甩开？”秦昀天慢慢靠在椅背上，双手jiāo叠著托住下巴，“可惜接下来段时间，你恐怕要经常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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