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曹烽虽然黑但透着英气脸瞧,眉目是有些锐利形状,深黑色浓密剑眉,眼神却很清澈,这双眼睛下是挺拔鼻梁,连嘴唇形状都漂亮。
五官倒是很帅气,就是品味不敢恭维。
曹烽用蹩脚普通话解释自己有苗名,接着用门段语澈完全听不懂鸟语解释自己名字。
“……什?”段语澈完全听不懂,苗语听起来比很多外语都复杂晦涩。
曹烽重复遍,段语澈还是没记住,只听见大什根,是四个字。
“哦,danke就是谢谢意思,是德语。”
曹烽听段述民说过,说弟弟会说几门语言,这足以使他吃惊:“德语吗?小澈还会讲德语?”
“当然啦,”段语澈玩着新玩具,脸不在意,“小时候邻居都是德国人,同学大部分是法国人,会几十门外语……”
“几十门?”曹烽嘴都合不拢,太吃惊。
段语澈抬头看他眼,旋即笑下,眼里有掩饰不住骄傲:“都是些简单骂……唔,能跟人交流其实就几门,”他掰着手指细数,“德语、法语、英语还有中文,当然中文也说其实不太好……”
知道,曹烽朝他伸手,段语澈把东西给他,他示范给段语澈看,解释鲁班锁是什东西。
见他把积木拆分成个个精致小零件,段语澈眼睛都睁大,有些新奇:“你做吗?”
曹烽又嗯声,段语澈由衷地说:“好厉害。”
段语澈他妈妈是做装置艺术,这是种新型艺术方式,她喜欢在世界各地做各种各样大型装置艺术展览,通常个展览就是好几个月,所以常年都不在家,每当她出门前,就会给段语澈做个小玩具,有时候是个小机器人,有时候是解谜游戏,妈妈问他:“tommy,妈妈回家前,你能把这个解开吗?”
段语澈拿着鲁班锁,瞬间好像又听见妈妈声音:“谢谢,很喜欢。怎做?”
曹烽说:“上学时候汉族老师给取曹烽这个名字,直在用。”
“哦,这样啊,”段语澈耐着性子跟他聊天,“那用苗语是怎骂人,你教教?”
曹烽“啊”声,有些茫然,不知道他怎会提出这样要求。
“就是脏话啊。”段语澈脸认真地解释,“会讲几十种语言
其实他自认为自己中文水准很不错,而且能说那多门外语,他简直是天才好吗。
不过没有必要在曹烽面前炫耀,曹烽连普通话都没他这个半桶水讲得好呢。
段语澈边拼鲁班锁,边很随意地问:“对,你是哪个民族来着?”
曹烽说是苗族。
“哦。”段语澈托着下巴,好奇地问:“那为什姓曹?们学校里少数民族名字都是四五个字。”
曹烽见他喜欢,更高兴,这证明他开始担心完全是多余:“用木头,做。”
“知道你用木头,是说……你想法,怎想到?”
“老祖宗传下来手艺,们寨人,什会做。”千年前起,他们苗寨就自给自足,哪怕不跟外界接触,也能自循环,曹烽把零件给他,“弟弟,你试试。”
从他手里拿过零件,段语澈习惯性地用德语说句谢谢。
曹烽没听懂,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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