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烽低头：“小澈看过？”
“当然没有看过。”段语澈趴在他腿上，抬头
时候忽然注意到曹烽眉毛好像缺
块，缺得特别奇怪，以前怎
没见他眉毛缺啊？
“你别动……”段语澈盯着他，伸出手，曹烽下意识不敢动，又以为他是不是要……曹烽不自在地舔舔嘴唇，浑身都绷紧，直到段语澈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眉毛。
刀痕，有点血。他忙把刀片放下，血很快止住，曹烽把眉毛往缺口方向梳，企图遮住难看缺口。
出去时候，曹烽听见段语澈在跟段述民打电话，段述民说晚上过十二点开车从老家出发，而段语澈让他不要这劳累：“你可以休息晚，明天再出发。”
可段述民惦记着要开会事，知道不能拖，这是年度大会，他还得去首都趟。
挂电话，曹烽问他：“叔叔明天回来？”
“嗯……他非要开夜车，你没去过他们老家，都是山路。不过他说找个人帮他开车，把他送到高速路入口。”段语澈看向他，“你今天怎洗这久？”
“热水器有点问题，
等热水等会儿。”其实他照半小时镜子。
曹烽不自在地用手指理理眉毛。
不会儿，段语澈也洗漱完出来，曹烽在床上看书，其实心里在想常小斌事，叔叔要回来，那常小斌回不回来？自己是不是必须得离开？他心里很不想离开，他很享受这样二人时光，如果没有其他人，他可以直照顾弟弟。
段语澈坐上床，问他在看什书，曹烽回答：“《忏悔录》。”
“什书？”段语澈对这种翻译书中文名字，不是很清楚，就趴过去凑近看书名英文名和作者那行小字：“《lesconfessions》jean-jacquesrousseau……”他用法语念出来，“哦，这本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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