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石墨烯探测器中,光电流随温度变化,”曹烽停下脚步,转身在黑板上写个热电流公式,“要制作调制器,在硅波导上平铺层单层石墨烯,中间用氧化铝隔开,波导是掺杂,并通过薄层硅与电子相连……”
几个学生站在他四周,看着黑板,专心致志地听他讲题外话。
这个曹教授很有本事,是半导体行业里最年轻研究员,刚上大学就被行业最牛大佬闫博士看中带回自己团队。这是个科技密度很高行业,也是个烧钱行业。
和这个行业大多数从硅谷回来创业开发研究经历不同,他根本就没出过国,没接触过核心技术,却只凭借天分,主持经费几十亿芯片研究项目并取得成果,在《nature》,《science》等顶尖科学杂志上,都发表过论文。
曹教授是今年才来他们学校当博导,进校,就因为他身上那些光环给导师职称,也是刚升副教授。他看起来似乎比他们博士生也大不几岁,甚至可能更小,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会从首都跑来临州这个地方。
“你别摸。”段语澈嘟哝句,揣进包里。
这个是曹烽当年送给他,也不知道拿去日本能不能修好。
在两千多米海拔哥伦布时期遗址上,段语澈睡在干草垛上,仰着头看星星。
他嘴里咬着根草,注视着星空,心想月亮好亮好圆,像月饼样圆,国内是不是也要过中秋。
待两三天后,维克多叫上朋友,起搭便车出去,整个山脉路途遥远,却没什信号,有来自世界各地人在这里徒步。
相,有点帅,眼睛是灰绿色,头发卷。”
“嗨呀?卷发呀,那不是和你小puppy样吗?高不高?结不结实?你没睡他?”
段语澈扯下唇角,摇摇头:“不喜欢。”
“那可太可惜,还挺喜欢那样。”
段语澈垂下头,接着拿出来个类似怀表东西给维克多看:“对,你认不认识能修这个?”
但曹教授不太合群,他穿简单,干净衬衫长裤,皮鞋,戴平光眼镜,头发有些卷,打理得很好,讲话时会有簇卷发垂在额前。原本这样装束,看起来应该是普普通通学士,可偏偏他长得很高,有米九模样,又是模特身材,皮肤有些黑,可脸
问起段语澈下个目地,他想想,说先去日本,去修个东西。
终于出山脉,有信号,段语澈给手机充上电,就看见来自小姨未读短讯。
“汤米,你爸爸病重住院,快坚持不住,你回国去看看他吧。”
短信已经是两天前-
曹烽下课,准备直奔医院,个博士生叫住他问问题:“教授,您上课说那个实验……能具体讲讲吗?”
“怀表啊?”
“不是,是八音盒,也是个水晶球,摔碎,里面……发条吧,也不知道,坏。”
“啊?八音盒?这小啊……”维克多拿起来仔细地看,看见上面写字,“sankyo,这是日本货嘛,你拿去日本找人修。”他拿着敲敲打打,好像很好奇这小东西,比瓶盖大不多少,怎能称之为八音盒呢?
段语澈不让他看,就拿回来:“弄脏。”
“你这个都生锈,还怕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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