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烽动作顿住，抬起头来，问他是谁，段语澈抿
抿唇，说蝈蝈。
曹烽成长许多，只是听见这个名字，总会想起当初
事，想起段语澈走时候，他是怨恨自己。
“他现在怎
样？”曹烽问。
“挺好，快结婚，也不像以前那混，好像帮他爸在工地做事吧。”段语澈跟他聊很久，从他嘴里得知很多人近况，还约好周末聚
聚。
曹烽笑笑，这回没有说什，他认为弟弟虽然性子没变多少，可还是成熟很多，有自己分辨能力。
蝈蝈：“……”
段语澈注视着昔日好友，说：“以前事，
都知道，欠你句对不起。”
“怎轮到你……说对不起，该说抱歉人应该是，哎，”他叹气，腰上硕大爱马仕闪闪发光，“不过那个曹烽，可真是够狠，也是真护着你，现在听见少数民族就害怕。不过那事吧，也做不对，后来就听大虾说你出国读书……”
“不过你在国外待好好，怎又回来？”
“有点事。”
买点，哥哥在家里做好饭等你。”
段语澈嗯嗯两声，说挂。
他大包小包地扫货，眼睛都没眨下几十万刷出去，段语澈让商场送到家里，手上没提东西，结果下电梯时候，忽然看见个有些眼熟人。
“……蝈蝈？”
他坐电梯下行，蝈蝈坐电梯上行，两人正好错过，蝈蝈身边有个女人，他回过头看着他，指着他喊：“哎！段语澈！！你回国？”
当初自己没办法保护他，只能采用极端方式，可现在不同，他再也不会使用那样方法。
“他什时候结婚？”曹烽释然许多，“欠他句道歉。”
“下个月婚礼。”段语澈就弯着眼笑，“他也是那说，说那时小，喜欢用拳头说话，打打闹闹事闹得那大。”说着顿顿，眼睛垂下看着汤里倒影，“那时也……也对不起你，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你，跟你道歉……”
曹烽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弟弟，那是最好年纪，却不是最好时候。”
那时曹烽是真爱他，单纯爱，现在也爱着，分不减。
“这次不走吧？”
“应该不会走。”
段语澈到家时候，饭菜已经上锅热第二回，曹烽抽筷子，段语澈把饭挑给他：“不吃饭，在外面喝咖啡，还吃蛋糕，还没吃完就给你打包回来，”他晃晃手里盒子，“就喝点汤吧。”
“你个人喝咖啡？”曹烽给他盛汤。
“不是，遇到个人。”
表情是特别惊喜模样。
几分钟后，两人坐到附近咖啡厅，蝈蝈女朋友就丢下他去买衣服，蝈蝈说自己要结婚：“你回来真好，下个月参加哥们儿婚礼。”
“会参加，能带个人吗？”
“带谁？你女朋友？”
段语澈应声说：“曹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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