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刑警用毫无抑扬顿挫声音介绍道,然后仔细打量着静马,好像是要观察静马心绪。
“这是干什?究竟怎回事,又不知道……难不成是要说杀……”
刑警把静马带到亲属们面前,问道:
“你们对这男人有印象吗?”
看来,是想让这些相关人士看看嫌疑人,指认凶手。亲属们摇着头,没有个人有印象。这是理所当然。因为在静马看来,他们也都是素未谋面人。久弥不在其中,是去别地方吧。
“真没印象,是吧?”
刑警追问道。就在这时,亲属中个瞪起静马。
,村里人这回没再对他们表示出兴趣。无奈之下,静马也跟在父女俩身后,走到人群前列。
河滩仿佛突然变成流行休闲场所,大批警界人士让这里拥挤不堪。黄色带子纵横交错,围住龙之首和周围岩场,令人无论如何也无法认为,这地方跟往常河滩是同个场所。鉴识官和警官们在狭窄潭周围干着活,以数人为单位,互相配合,不时传出指示声,麻利地四处活动。旁有男女数人,看来是死者亲属,其中有人直站着,有人深深蹲着。这副光景看起来,就像在某处宴会后,热闹与寂寥交织着,很奇妙。或许是因为警官们身姿像撤收设备样机械而冷漠吧。
在悲伤集团中央,也就是龙之首正对面水边,搁着罩有白布担架。担架两侧,大量血痕粘在岩石上,是死者被斩首时流淌出来吧。担架上恐怕正躺着那个被杀少女春菜。综合村里人窃窃私语内容,可知被害者遗体是俯卧在潭边。还有,她头并不是被拿走,而是被面朝外放在“龙之首”胴体那个空洞里,宛如祠堂供奉神体般。
担架隆起布下不是病人,而是变冷尸体——而且还被斩首——想到这里,静马感觉后背变得沉重。母亲葬礼上遗骸突然在他脑中闪过。母亲也是在身首分离状态下被放入灵柩。
静马对“为兴趣而来”这点极为后悔,他静静地合起掌。
“是你……”他凶神恶煞般地质问道,“你把春菜搞成这样?”
这男人个子虽小但肌肉发达。他用指节粗大手揪住静马胸襟,旁年轻刑警慌忙制止他。
“是你干吗?”
静马不明所以,困惑地看看刑警。
“这位是春菜小姐父亲。”
就在这时,直在和刑警交谈警官发现静马,慌慌张张跑过来。那张脸静马有印象。几天前,来琴乃汤时静马向他问过路,他叫穴太,五十多岁样子,是位派驻警官。
“就是他,这男人就是种田静马。”
这句话像个信号,两个刑警向静马冲过来,犹如发现猎物猛兽般。其中个是小个子,四十多岁;另个很高,有二十多岁。
“你就是种田静马,对吧?”
年长刑警向静马问道。他有张四方脸,用发蜡固定着三七开头发,个子矮但体格健壮。静马从刑警表情中感觉到危险,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请到这边来下,可以吧?”刑警用低沉声音把静马叫到岩背阴处。那口吻虽然平稳,却有着不由分说压迫力。看来,如果静马反抗,他就算用拖,也会把静马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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