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影话让达纮苦涩地歪起嘴角。连静马也觉得没必要追缠到这种程度,但御影却毫不容情。
“唔,怎说呢。”达纮摇着头,像是想摇去什似,“在龙之潭听你推理,就怀疑杀害春菜凶手是家里人,但怎也想不出头绪来。确实不能说家里所有人都关系良好,但是,虽然也许有人怀有小小私欲,但怎也无法想象,会有人做出恐吓、杀害下任栖苅大人……这种无法无天事。”
同席久弥也用怏怏不乐表情点点头。他也是琴折家员,像达纮样反复思考过很多次吧。
怀疑自家人,很痛苦。但家人之间残杀并不是什异常事。当然,就在两个月前,静马也不是这想。父亲竟然嫌母亲碍事嫌到杀人地步。父亲是个为情妇和保险金就能轻易杀人人,这种事,静马连秒钟也没想到过。然后,自己会杀父,他也完全没有想到过。
但现在不同。家人和外人样会互相残杀,这点静马已有切身体会。或许正是因此,他发现自己进房间就开始冷静地观察他们。
毁灭。因此,你必须把栖苅大人继承权推辞掉。不然话,灾难大概就会降临到你身上。’信内容大致如此。春菜姑娘感觉很不好,就把信烧。不过是想问,恐吓信里提到‘兇业之女’是指什?”
“兇业之女……”达纮小声地重复着,蹙起修长眉,“唔,完全没有头绪,连这个词也是第次听到……恐吓信上确实写着‘兇业之女’这四个字?”
“当然,并没有亲眼目睹,不过春菜姑娘断言信上是那写。而且她同时还指出,兇这个字,不是般‘凶’字,而是‘兇’。只是她似乎也毫无头绪。因为信内容是这样,她说她没有办法跟家人商量。”
“是嘛。”达纮抱起胳膊,似乎在追索记忆,轻轻闭上眼,但最终还是摇摇头。“果然还是什都想不出来,是谁在恶作剧……很难认为村里人会做这恶劣事。不过,为什春菜不来找们谈谈呢?”
“她没找家人商量,信内容固然是原因……但还有个原因,那就是信封上没贴邮票。她说放学回家就看到信被丢在桌子上。”
大概是意识到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进展吧,御影轻轻叹口气:
“想问个也许有点失礼问题,栖苅大人真那重要?不,重大,重大到凶手不惜杀害春菜姑娘让她无法继任?”
“与其说重大,还不如说令人惶恐。外界人无论如何也理解不吧,但是,对
盯着达纮眼睛,御影清晰地说出这句话。达纮立刻理解话语含义,问道:“你是说,写恐吓信人就在这个家里?”
“恐怕正是如此。还有,正如前些天所做推理,杀害春菜姑娘人也在这个家里,多半是同人……达纮先生,这个家里,有没有人不希望春菜姑娘成为栖苅大人继承人?”
达纮回视御影片刻后,用斩钉截铁口吻回答道:“这个家里没有讨厌春菜人。”
从那僵硬表情可以看出,他身体铆足劲。
“但是,事实上,春菜姑娘被杀。既然结果俨然存在,就应该有原因。而且杀人这种事,为立场而非人品产生动机,也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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