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不同,主屋里传来喧闹声音。因为是上午,所以开始准备午餐吧。御影正要向厨房走去,可是从另侧传来交谈声音,于是她转过身,向客厅走去。在里面交谈是久弥和两个男人。个在龙之潭见过,是春菜之父伸生。静马胸襟被他揪住过,所以清楚地记得他长相。他下颚坚固,表情紧绷,作为高中生父亲,看起来略显年轻,个子是小,但肌肉发达。事实上,
御影停住脚,脸转向静马,将合拢着扇子向静马戳去。
“你好像误会,可是在自己自由意志下继承母亲衣钵,并不是被谁强制。这点,春菜姑娘也样吧。目标是追上母亲,然后,超越母亲。”
扇子在静马眉间数厘米前骤然止住。虽然这运动神经是不起,却让静马感到“她认为戳中也没关系”。
“本来嘛,静马明明是见习助手,却来探究上司,不觉得太越权吗?你至今为止次工也没打过?”
“抱歉抱歉。那,接下来们去哪儿?”
“想想看,明明都说九年后会有大难,还把继承人杀,无法认为这是情绪正常状态下行为啊。”
静马边嘟哝,边走下风见塔楼梯。
走在他前面御影,头也不回地用伶俐声音答道:“也许是真心认为春菜姑娘能力不行,正如恐吓信所写?又或者,反过来想也可以嘛。”
“反过来?”
“凶手点也不信这档子事吧,反正大难又不会真发生,所以栖苅大人是春菜姑娘还是夏菜姑娘,都无所谓。九年后如果什也没发生,宣传下那是夏菜姑娘,不,是栖苅大人,宣传下是栖苅大人力量压制住就可以。只要解决大难,栖苅大人就会得到比现在更强烈信赖和势力。”
静马转移话题般地问道。
“嗯,虽然也想直接找栖苅大人问话,但目前好像不可能。负责带路和生也不在,所以,唉,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这样也行啊。”
“可不是嘛,反正从案发到着手搜查,已经迟三天之久,现在着急也无济于事,不得不踏踏实实地从搞清楚琴折家人开始。”
御影又次迈起步子,走过别栋,进主屋。
“这样啊,但是,能顺利进行吗?如果什也没发生,人们怀疑目光会投向传承本身吧?说五十年前空袭也只是偶然。而且如今日本和战争时期不同,其实已经接近无宗教啦。”
静马当然不相信会发生大难。就算他是在这个村子里土生土长,也会半信半疑吧。正如岩仓所说,村里年轻人也有类似感觉。大难雷声大雨点小话,“果然如此”感觉不是会变强吗?
“就算是春菜姑娘继承栖苅大人衣钵,这种情形也会发生吧。主要是因为在当今时代,栖苅大人信仰快到极限。末世思想本身也许具有召唤信徒魅力,但问题是它过气。十年后这村子会变成什样,很想知道,反过来,又不想知道。总而言之,夏菜姑娘会很辛苦吧。”
出风见塔,御影还是大步流星地在小径上走着。冷风把四周草摇得簌簌作响。静马快步追上前去,和她并肩而行。
“这说起来,刚才说到纱菜子女士时,总觉得你看起来像是有点羡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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