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要说可能性,无非就是岩仓先生从古籍中发
“当然不知道是否真是这样。现在还只是种可能性。”御影似乎读懂静马表情,慌忙补充句。
单纯、强烈地自以为是——这些“信息”或许也得自于她母亲。
“说到其他可能性,促使和静马先生来这里原因里或许存在着某种要因。”
“对啊……是龙之首倒塌事吗?”
静马得知御影死讯,御影缅怀母亲,全由这则报道而起。
手法,让人以为是模仿犯干,显然对凶手大大有利。因为其结果能使凶手被限定在当时身居此地人群当中。”
“话是这说,不过们能不能这想呢?十八年前,由于不在场证明等因素,凶手被彻底排除在嫌疑人范围外,所以才放心大胆地采用相同手法。”
和以往不样是,这次静马流畅地给出不同见解。大概是被御影锻炼出来吧。当然,静马本人并不相信自己提出假设,只是觉得说些没用意见,或许能像当初与她母亲相处之时那样,多少给御影带来点助益。
“但是,如果排除不在场证明可能是同谋伪造人,当时拥有完美不在场证明就只剩下秋菜姑娘遇害时被警方拘留登先生。而这位登先生又已经去世。另外,也很难想象有多名实际动手行凶案犯。后来向旬先生确认过,姑且不论外公案子,其余四案手法是完全相同。即使存在从犯,也不得不认为实际动手是个人。”
到底是御影,似乎早就想到这种情况。明明御影已在龙之潭和会客厅展现实力,只因外表柔顺,便觉得她与其母不同,不自觉地就把她当成孩子。这姑娘已经是个合格侦探。静马再次将此铭记于心。
“这是现阶段唯能想到存在于栖苅村契机。假如存在以此引发某种与狂热信从有关理由,就能解释切。不,在合理解开案情这点上,还完全无法解释。但至少看起来从现象上能解释得通,这点是肯定。只是,对其原旨教义无所知。”
与母亲不同,女儿御影坦率地承认自己能力有限。静马觉得这既是强项,也是弱项。
“可是……话说身为栖苅大人丈夫、女儿又被人杀害旬先生会不知道这个吗?”
“曾经想过,这教义也许只传旁系。但是,如今栖苅大人当年应该就属于旁系。要问谁心里可能会有点头绪,也就只有这位栖苅大人吧……”
“觉得她不是那种直到女儿被害前都保持沉默人。”
“也许……”御影轻摇着束起黑发,“凶手这做是为昭告世人和,妈妈推理错。”
“也就是说,凶手为向你显摆,故意采取相同手法?”
御影轻轻点头,显得有些懊丧。
“凶手对自己犯罪行为相当自信吧。这些人往往都喜欢宣扬自己作案手段是如何高超。也许是到来,使凶手再次抵挡不住这种诱惑。”
静马脑中浮出个狂笑不止凶手形象。手段之残忍姑且不论,十八年前凶手形象——“大难”当前收不住手狂热迷信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尚存人性面。而如今,这个凶手在静马心中已沦为个享受犯罪、冷酷无情杀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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