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和生先生当班。熬个通宵,再加上看到尸体时受到打击,把他活生生地给累倒。他身体也不怎结实啊。不过和生先生说,当时他没有听到任何声响。”粟津以同情口吻回应道。
御影弯下腰检查尸身,不久她便站起身,环视圈室内。静马是第二次来到这个房间,前次时这里还是岩仓书房。如今已没有挤满左右墙面书架,使得月菜房间看起来十分宽敞。不过,也许是搬家还没结束,家具配置有失均衡,予人杂乱印象。屏风被摆在书桌前面,也给人种姑且先这放感觉。
刚失去姐姐不久就必须搬动住处独自就寝,无论如何都会感到凄凉吧。没像夏菜那样搬进小社可以说是唯点改善。但是,如果月菜和花菜在起,凶手或许就束手无策。从某种意义上说,残存教义无疑是月菜之死
御影拨开死者眼睑和嘴巴,也做番确认。
“月菜小姐戴着隐形眼镜啊。”
“你也注意到?问过她家人,说是她左右眼视力相差较大,所以总是戴着硬式隐形眼镜。你看,现在是不是只有左眼没戴?”
“是。应该是殴打冲击力把镜片震掉吧。掉落镜片有没有找到?”
“还没有。你来之前,们分头粗略地搜查下,毕竟这东西太小。要是能发现镜片,估计也就能弄清死者是在哪里遇袭。”粟津挠挠谢顶脑袋。
昨天还是个生龙活虎之人。如此经历静马十八年前已有过两次,但对御影来说还只是第次吧。她心中正翻滚着怎样念头?是不幸致被害者殒命屈辱、悔恨、歉意,还是对凶手义愤呢?直到合掌默哀已毕,御影依然凝视着月菜。
“都是因为没用。”
对静马之外人绝不会说出口示弱之辞,竟从她嘴里吐露出来。本应面无表情脸也扭曲,以至于静马觉得她马上就要哭出来。
“御影!”静马严厉地叱喝道,“你要去寻找凶手。现在你别无选择!”
也许个十六岁少女无法忍受这样现实,但静马仍硬起心肠训斥她。想必山科也定会说同样话。
“就而言,如果能粘在罪犯衣服上那才叫幸运。”
御影轻轻地放回人头,向屋子中央尸身走去。
月菜裹着浅桃色睡衣,披着白色外袍,仰卧在被褥上,仿佛正处于熟睡之中。她衣服并不凌乱,只是在枕头地方没有头,从切面流出血染红垫被。显然凶手是在垫被上斩首,颈部附近褥子面被柴刀整齐地切开。
“据说发现时尸体被被子遮着,被子上半部分也都是血。这个已经拿去鉴识,你要不要看眼?”
“过后再看。从后脑勺被击打这点来看,死者并不是在熟睡中遇袭,在被褥上斩首大概是为追求吸音效果吧。因为当时门外应该有人在轮班看护。”
“是啊……是御陵御影。”
御影度以扇掩面,调整好自己表情。随后她缓缓地将手伸向月菜头颅。
确认完后脑击打痕迹后,御影说道:“和雪菜完全相同,想是同个凶手。”
“也有同感。”
粟津语调和先前没有任何变化,似乎是为顾及御影面子,假装没看到她刚才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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