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社案中,万早苗女士比平时早到御社,使栖苅大人不在场证明得以成立,凶手就需要另找替罪羊。掌印和锄头,可以说是凶手第二或第三备选中个。和先先生有醒目身体特征。而率先参与通宵守卫反令不在场证明不易成立,也是凶手盯上他理由之吧。凶手只是对没炸响炮弹进行再利用,策划这
“和生君……”
“不是!”
喊出这句话居然是把和生指为凶犯御影本人。她慌忙继续说道:“请听说,和生先生!刚才推理是真凶欲置你于死地陷阱。你没有杀害任何人!”
也不知这些话有多少进入和生耳朵。他缓缓抬起涕泪纵横脸。
“对不起,你并不是凶手。”
无法上学,终年在宅中度日,若是因此而信仰心剧增,被最为狂热想法所困,也不足为奇。”
“那这次呢?大难已过,栖苅大人也没有姐妹啊。”旬不肯罢休。
“其实是大难没有发生——请原谅失礼措辞。不难想象和生先生价值观因此而崩溃。信仰越深,遭遇背叛时反应也就越大。恐惧到不惜牺牲妹妹性命大难居然没有发生,令和生先生无法再信仰栖苅大人本身。最初,以为发生这次案子都是因为来到栖苅村,以为是打破十八年来沉默……但是,契机其实还有个,那就是和生先生与菜弥小姐婚姻。
受到背叛、失去信仰心人通常会采取两种行动。是彻底鄙视曾经信仰对象,二是追求俗世快乐。和生先生是男分家。若是本应继位春菜小姐倒还能好些,可现任栖苅大人却是阿姨纱菜子,于是他被进步边缘化。如此现状对已将目标转向俗世欲望和生先生来说,想必是十分糟糕,可以说这完全是他自作自受。然而,桩婚姻给他带来光明。如果菜穗女士当上栖苅大人,将来他就可能成为家之主。美菜子女士虽然也被大家指为怀有野心,但她野心与菜弥小姐结婚与否无关。这桩婚姻只对和生先生人,才可能成为契机。”
“够!”
御影额头贴着桌面,向发呆和生谢罪。
“……这是怎回事?”
粟津大声地要求解释,多半是因为对现状完全不解令他很焦躁吧。然而御影置若罔闻,只是低着头。三十秒后她终于抬起头来。
“没料到和生先生会被逼成这个样子。这是责任。”开场白过后,御影再度开始解说,“在夏菜小姐案子里,妈妈犯个致命错误。于是警备被解除,秋菜小姐也死于非命。感觉这次恐怕也是凶手误导。凶手把镜片夹进古籍,故意和其他几本书起倒放回去,然后踩上月菜小姐遗体,弄断其肋骨,企图将嫌疑引向和生先生。”
“可是你不是说,不光这次,就连十八年前案子也与和生君有牵连吗?”
和生发出几乎能震破窗玻璃吼声,伏下脸去。随后他捂住耳朵,不停地左右摇头。
“够……是干。什都不用说。”
他像个孩子似抽泣起来。出人意料自白令静马哑口无言。
“和生君,真是你做吗?”旬难以置信地看着和生,竟也以颤抖声音追问道。
“是,是干。所以请你饶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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