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袁世凯交出北洋六镇指挥权,不过接任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为杨士骧,算是袁世凯手提拔心腹……切都算是打个平手吧,不输不赢。不过,经过这场折腾,兴冲冲袁世凯不免有点沮丧。袁世凯上任军机大臣兼外务部尚书第二天,慈禧召见他,谈及立宪,慈禧感慨得几乎流出眼泪,心事重重地对袁世凯说:“内乱外患,日急日,究竟如何是好呢?有云立宪即可安靖者,有云立宪必有大乱者,真无法可施。”看得出来,这个向来极果敢女强人,在是否立宪面前已变得束手无策。袁世凯只好回答说:“与其与以待亡,不如立宪,即使无益,也可避免后悔。”其实袁世凯心里明白,这个垂暮朝廷,已不可能有能力和胆量,给自己动手术。而且,袁世凯意识到,慈禧对于他,可能也开始警惕。切都很正常,个女人带领着帮遗老遗少辅助年幼无知小儿政权,会有多少健康心理呢?岌岌可危局面之下,当然是颗虚弱内心。
官制改革之后,袁世凯军权旁落,在那些习惯从蛛丝马迹中嗅出些苗头人看来,极可能是个失宠信号,并且,有可能带来更深层次危机。于是,很多原先对袁世凯改革不满人,或者那些见风使舵、唯利是图人,开始在暗地里对袁世凯进行攻击。袁世凯不得不接过向他袭来明枪暗箭,也发射支支明枪暗箭。在这个过程中,以袁世凯、奕alt等人与瞿鸿alt、岑春煊等争斗为最激烈。这当中事,由于太复杂,就不赘述。这样方式,是专制制度下不得不玩政治游戏。旧式权臣袁世凯对这切并不陌生,在某些时候,他甚至可以说是玩得炉火纯青、驾轻就熟。在这场争斗中,袁世凯和奕alt联手,获得大胜。
时间过得很快,袁世凯到任军机大臣年后,迎来他五十岁生日。尽管军权部分旁落,但袁世凯毕竟位居当朝品宰相之。各方人士刻意逢迎就可想而知。袁世凯心情正巧不佳,就由着他们来往恭贺。那段时间,位于北京锡拉胡同袁府,整日车水马龙,高朋满座。
以当时清廷风气,对于祝寿之类人情来往,向是缺少约束。除收到诸多礼品礼金之外,袁世凯还收到寿联500余副,寿屏120余堂,全部都是泥金笺(用金箔和胶水涂饰书、画纸张)制作,没有较次红蜡纸。那段时间,北京、天津、保定三地泥金笺、寿屏销售空,名副其实地成“洛阳纸贵”。其中,首席军机大臣、庆亲王奕alt写道:“有猷有为有守,多福多寿多男”;庆亲王儿子载振对联写道:“相国家尚书北斗,锡公纯嘏天保南山”。“锡公纯嘏”是从“锡尔纯嘏”演化而来,有天赐大福意思。“南山”指《诗·小雅·南山有台》,用来比喻朝廷乐得贤人。庆亲王父子寿联可谓给足袁世凯面子。
当朝最显赫汉臣张之洞也给袁世凯送副对联:“朝有王章威九译;寿如旦召佐重光”。“九译”,指外国,上联意指袁世凯是称职外务部尚书;下联用周公旦、召公联合辅佐周成王典故,隐喻张、袁二人如周公、召公联合辅佐大清王朝。北洋官报局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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