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而已。虽然二人曾经很长时间闹得不快,但志向和观点相同,加上互相利用关系,让他们再度走到起。当张謇走下火车时,袁世凯副官已准备好大轿,前呼后拥地把张謇接到洹上村。见面后,二人回首同在朝鲜时光,阵唏嘘唉叹,毕竟,二十年时光,晃就过去。谈及政局,两人个共同看法就是,这个摇摇欲坠朝廷必须实行君主立宪,只有采取君主立宪,组织责任内阁,进行政治改革,才能缓和危机。当然,两人话题还不止这些,他们甚至谈及对多灾多难淮河治理。张謇再劝袁世凯出山,袁世凯回答是:有朝日蒙皇上天恩,命世凯出山,当切遵从民意而行。显然,年纪刚过半百袁世凯对于政事,还是有相当兴趣,关键点在于,朝廷以怎样方式来对待他。夜里十二时过后,张謇因要进京,执意返回。袁世凯见留不住,只好派人将张謇送至彰德火车站,当张謇到彰德火车站时,已是凌晨三点时分。
个人生,总有些重要关节点。这个关节点,不是指人经历和起缘,而是指人在思想上重大冲破和飞跃。对于个人来说,思想攀援以及内心力量培育,是成大器关键所在。思想飞跃腾空,往往有石破天惊震撼。当年,曾国藩离开江西战场回到家乡为父守孝年多,是他人生个重要转折点。其中意义,绝不亚于王阳明“龙场悟道”。当曾国藩再次从白杨坪出山之时,个新曾国藩诞生——由于悟出人生进取和虚无双重意义,从此之后曾国藩悲悯、达观、清醒,富有超然洞察力,以及无时不在苍凉感,精神上早已上个台阶。而在洹上,袁世凯似乎根本无暇对自己行为和思想进行系统反思和盘整,他只是在等待、盼望和焦急中,阴郁地度过两年多时间。功名心极强袁世凯总是难以摆脱自己政治情结,也无法摆脱政治。在此期间,袁世凯平均每天写封信,处理各种各样事情。至少有百二十多人来拜访,有是商讨国策,劝他出山;有则是人情交往,求他办事。在这种情况下,袁世凯哪里能闲得住呢?这时候袁世凯既没有对外部世界失望,也没有自困惑挣脱。他就像个瘾君子样,对于权力和地位欲罢不能。虽然袁世凯在表面上刻意装着从容淡泊、若无其事,但在内心里,他直以个政治客所具有特殊嗅觉和洞察力,敏锐地观察分析着时局发展与走向,以期寻找时机东山再起。
时局变化如此之快,快得几乎连袁世凯都没有估料到。1911年10月武昌起义,很快就将袁世凯从洹水之畔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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