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尽心尽力,也不好多说什。就连系崎检察官也忍不住在旁敲边鼓,帮说好话,既然发生这种事,要好好把握时机经常去小山田家走走,多多关心未亡人身边大小事。于是开始公然出入小山田宅邸。
正如本文开头提到,静子与在博物馆偶遇时,得知是她喜欢推理小说家,当时就已对颇有好感。之后们之间又陆续发生那多奇奇怪怪事情,关系日渐紧密,到现在她会把当做唯倚赖对象,实为理所当然。但是像这样天到晚见面,特别是看到她已成寡妇,原本觉得那遥不可及、虚无缥缈苍白热情,夹杂着触即失性感魅力,带着生动现实色彩向袭来。特别是有次,在她卧室里看到把外国制小鞭子时,那恼人欲火立刻以火上浇油气势熊熊燃烧起来。
不经意地指着那鞭子问:“您先生以前学过骑马吗?”她开始还听不懂,看到鞭子那刻脸色陡然变得更为苍白,会儿又慢慢地现出粉色,直到像个熟透苹果。接着,她幽幽地回答:“不……”愚蠢如,直到此时,才解开她脖颈间那条细长红血痕谜团。仔细—想,她伤痕每次出现部位与形状都有些微不同。当时也觉得奇怪,但万万没料到,她那看似温厚秃头丈夫,竟是个令人作呕性虐待狂。六郎死后个月现在,她脖颈间再也找不到那些丑陋血痕,岂不说明切?综合上述迹象,即使不听她直截当说明,也能证明想象绝对无误。但是,知道这个事实之后,不知为什开始心痒难耐起来。难道说和已故六郎样,也是个性变态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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