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信给池内光太郎。如此大胆公开是为替接下来犯罪做准备,让对方松懈,避免对方起疑。他很清楚与其味地隐藏,不如公开行动来得安全。当然,就算是这种时刻,他依旧每隔七天进行次跟踪与窃听,留意池内收到那封信以后反应。不用说,池内除嘲笑柾木怪异行径,并没有起疑。
虽说花不少钱,但经过两个月练习,他顺利拿到乙种驾照。同时也通过驾驶学校买到辆二手福特厢型车。买旧车方面是能省钱,另方面是因为当时东京市内出租车大部分都是福特车,混杂其中点儿都不起眼。基于某个原因,柾木买车时,也没有忘记重新设置客座遮帘。如同前述,他在K町家中有个宽敞无比废弃庭院,搭建座车库点儿也不困难。
车库完成后,柾木把门紧紧关上,避免被用人发现。他花两个晚上做木工,把车子后座改造成仅能容纳人箱子。也就是说,在坐垫底下藏只宛如棺材般长方形空箱,但从外面完全看不见。
这个令人费解工作结束之后,他到商店街二手衣商店购买出租车司机黑色立领装及旧苏格兰外套(此时已近晚秋),还有能遮掩大部分面部大型鸭舌帽。(之所以选择这款服装,自然有其理由。)他穿上这套衣服,坐在驾驶座上,开始不拘时段地在市内或市郊兜风。
这实在是很奇妙光景。杂草丛生荒废庭院、墙壁斑驳仓库、摇摇欲坠废弃房屋、崩落土墙。如此荒凉鬼屋中,竟藏着辆虽然是二手货但对大部分人而言也还是高不可攀汽车。每当夜幕降临时候,那辆车便闪着对像怪兽眼珠样车头灯,从鬼屋里滑行而出。不只是用人,连附近邻居都开始谈论起这件怪事,他们对这个怪人怪异举动感到匪夷所思。
个月内,他装作刚学会开车而兴奋不已样子,没事就开着车到处跑,个劲儿地实践其所谓驾车流浪。不仅市区,只要道路状况尚可,周边近郊他也去。有时候,他还把车开到池内公司附近停下,邀约池内,载着惊讶无比他从宫城前广场到上野公园绕圈。
“这真不像你作风,二手福特实在不够噱头。”池内故作轻松地说道,但仍难掩吃惊表情。柾木边开车,边想象如果对方发现坐垫底下有个奇妙空间,而且在不远将来还会装进某具尸体,那个时候池内将会有多惊恐,甚至有可能吓得浑身发抖呢。想到这儿,他心里笑意禁不住快涌到脸上,为避免露馅,他驼着背、低着头,使劲憋着。
有个晚上——就次——他大胆地开车跟踪正在散步木下芙蓉。如果被对方发现话,他计划将毁于旦,可见这是多危险游戏!也正因为危险,柾木感受到股战栗般快感。穿着洋装美人装模作样地在人行道上走着,辆破车在她斜后方慢吞吞地跟着。美人每每绕过街角,破车也跟着转弯,仿佛受人控制傀儡,多滑稽而诡异场面啊!看哪,大小姐,您棺材正在身后陪着您呢!
柾木心中哼着这首歌,露出狰狞微笑,缓缓地开着车。
就这样,他买车以后,整整忍耐个月无聊。不消说,这自然是为不让池内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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