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仁兵卫爷爷叮咛,女儿也壮起胆子,仔细看过尸骸全貌,然后说:
“肯定是鹤子小姐。这条带子也看过,而地上那个镶有玉石发夹也只有鹤子小姐才有。”
阿花肯定地说道。
大宅问道,爷爷歪着头沉思会儿。
“什也不知道,如果知道就不会放任山犬吃尸体。真是怪事!少爷,这肯定是昨晚发生。因为,昨天在这带巡逻过多次;后来,傍晚左右出来寻找不小心丢失个东西,就在这附近绕来绕去。要是有这具尸体藏在这里,不可能没注意到。想这肯定是昨晚发生。”
仁兵卫十分肯定。
“或许真是如此。就算这里人烟稀少,群狗儿聚集在起不可能整天都没人发现。对,爷爷,你见过这衣服吗?想她应该是村里人。”
“看下……会穿这柔软衣料女人,村里也只有四五个吧……啊,对,叫家阿花过来看看,好歹她也是个年轻姑娘,肯定比较留意年纪相仿女孩穿衣服。喂,阿花啊……”
应该是这附近居民吧。这个村落没有车站,也不大可能有旅客误闯至此。你见过这名女子吗,想她应该是S村人吧?”殿村问道。
“你问有没有见过,问题是现在什都看不出来啊,脸都没,只留下血肉模糊团啊。”
头部虽在,但面孔部位只剩摊血红肉泥。
“不,是问衣服或腰带什。”
“嗯,对这衣服实在没印象。向对女性衣物不怎留意。”
听到仁兵卫叫喊,女儿阿花回应:“阿爸,什事?”然后从看守小屋跑出来。
她见到尸骸,便发出尖声惨叫,拔腿就跑。但在父亲劝阻下,才又战战兢兢地望眼衣物下摆,立刻认出衣物主人。
“哎呀,这花样,是山北鹤子小姐衣服呀。村里只有鹤子小姐有这种花色衣服。”
听闻此言,大宅幸吉立刻脸色大变。这也不足为奇,山北鹤子就是大宅最讨厌、从小就与他订下婚约未婚妻。说巧不巧,就在两家为婚姻问题争执得最白热化时候,鹤子竟然以如此惨烈方式死去,大宅脸色发青也不足为奇。
“你确定吗?要仔细考虑以后再说啊。”
“好吧,们去问问仁兵卫爷爷吧。他住得这近,却好像什都没注意到哪。”
于是,两人跑到隧道入口看守小屋,叫出挥旗人仁兵卫,然后把对方引到事发现场。
“哇!这是什?太残忍……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爷爷见这血红尸块,吓跳,惊惶地说道。
“这女人在被狗啃蚀前就已经死。谋害者把她丢弃在这里。爷爷,这几天你有没有注意到什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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