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也觉得很奇妙,在往返路上能遇到个认识人就好,哪怕只有个,偏偏就是没遇到,”幸吉仿佛在悲叹自己不幸,“就算没
“说实话,偏偏刚好没搭上。”幸吉很痛苦地说道,且不知为何满脸通红。原本铁青脸突然变得潮红,令在场人纷纷吃惊。
“或许各位听起来觉得在撒谎,但这是事实。不知道出于什样机缘,昨晚偏偏没搭上公车。因为走到村里车站时,前往N市最后班公车刚刚开走,再也没有其他班车,所以只好步行前往。步行不同于搭车,抄近路话只有里半路程。”
“你刚才说到N市并没有任何目,只是想到闹区走走。没有任何目,就算只有短短里半路程,却特地走路过去,这不是很奇怪吗?”
法官步步紧逼。
“是,那是因为对们乡下人来说,两里路程实在算不什。村民假如有事要去N市,节约人多半是走路过去。”
国枝神色疑惑地盯着他,思考会儿,仿佛刚想起来似,突然中气十足地说道:“算,这只是小问题。你应该是搭公车到N市吧?这说来,司机应该见过你。只要问问这个司机就知道。”
法官松口气似说道。这次,幸吉脸色发青,露出狼狈不堪表情,喉咙好像下子被什东西噎住样。
法官嘴角泛着异样微笑,眼神却锐利得像要刺穿对方心脏,凌厉地看着幸吉。
“偶然,真是可怕偶然。”
幸吉小声嘟囔着奇妙话语,用求救似眼神望向国枝预审法官身后那个人。
但幸吉是村长家大少爷,实在看不出能毫不费力地走上二里路。
“那,回程呢?该不会连回程也是走路吧?”
“事实上真是走路回来。回来时已经很晚,没有公车,本来打算坐出租车,不巧是出租车全都出车,只好放弃,走路回来。”
这件事读者已经从幸吉与殿村在早上发现鹤子尸体前那段对话中得知。“嗯……所以,这说来,你不在场证明就完全不成立。在凶手犯案当晚,你不在S村证据个也没有啊!”
法官表情越发挖苦。
站在法官身后正是幸吉好友兼推理小说家殿村昌,他用同情眼神静静地看着他。他之所以列席,且位于调查团那侧,是因为昌与国枝预审法官乃是高等学校时代同学,现在仍经常保持书信往来。作者为避免拖沓故事情节,因此省略两人偶遇场景描述。
由于这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对法官而言,有殿村在场或许更方便询问;对殿村而言,这是见到犯罪事件全貌绝佳机会。他以事件证人身份接受预审法官友人询问,不过结束之后并未离席,在众人认可下继续留在现场。
至于方才大宅幸吉态度,在被问到往返N市公车时,从脸色大变并开始自言自语行为看来,殿村不由得猛然惊觉。他大致猜测出幸吉左右为难原因。昨晚,他肯定是到N市私会情人去。幸吉为隐瞒这件事,连自己不在场证明都牺牲。
“你该不会想说……连公车也没坐吧?”
国枝感觉对方犹豫很可疑,便带着讽刺语气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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