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也没拿,只是撩头发而已。”
男人重复声“撩……”字,然后低头看着女尸,如今那头柔顺长发已经沾上血,变得纠葛恶心。
“留长发女性在做很多事情时候都不太方便,比如用大碗吃宽面,比如用大锅煲汤,在尝味道时候,为避免让自己秀发垂进汤中,必须用手挽着,所以,她也就没有办法再拿着锅盖,哪怕这个锅盖很轻。”
“在进入这间卧室之前,你知道抱有怎样期待吧,卧室床上定睡着个头发很长女性,只要注意不吵醒她,今晚工作就能顺利进行。可是,当走进来之后,发现躺在床上是你——个板寸头男性,当时真吓到。无论怎考虑,你睡在这张床上都是格格不入、充满矛盾
到,真是失败啊。如果发生在其他家中,说不定会吵醒主人,被抓个现行呢。不过想说不是你没被吵醒,所以心里有鬼,而是——椅子为什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男人显然没想到会问这个问题,他愣下,然后说:“椅子爱放在哪里就放在哪里,有什关系?”
“不,”摆摆手,“那个地方是从门口到客厅路径,离沙发和茶几都有定距离,客厅还没有电视。张椅子摆放在那里没有任何作用,不过,椅子旁边是个陈列柜,那就不样。那个陈列柜很高,直接做死在墙壁中,每个柜子里都放着东西,要是装饰品,要是红酒。最高层踮着脚才能够到。所以得出个简单结论:椅子放在那里,是为站在上面,拿陈列柜上方红酒。很明显,房间主人比矮。”
“管你高还是矮,这跟杀……跟这有什关系?”男人用刀指指身下女人。
“是没有直接关系,但那时就对这个家主人有个大致印象,身高比矮大部分都是女性。那住在这个干净整洁家中,很有可能是个独居女子,”说,“在工作之前尽可能地解环境是很有必要,独居女子这点对来说很有利。为证实自己猜测,又去厨房。”
“哈?”男人眼神本来凶神恶煞,现在居然变得无辜和单纯,像只在森林中迷路小鹿。
“在厨房中,发现今天晚上有人炖锅汤。汤几乎还是满,好像精心准备晚餐并没有人动过,这点暂且不说,令更在意是在水槽中有锅盖放过痕迹。干净锅盖是不会留下这明显痕迹,只有炖汤炖很久之后,把锅盖拿开放入水槽,才会留下圈痕迹。”
“不明白你在说什!”男人有点沉不住气,“什炖汤、水槽,你在耍吧?锅盖放水槽里有什问题吗?你也看到,灶台上那多调料摆着,不放水槽,能放哪里?”
“那就用手拿着啊,”还是用不紧不慢口吻说道,“汤快炖完,掀开锅盖想尝尝味道很正常,但是把锅盖放进水槽需要转身走两步,比起这个来,更方便做法是直接拿在手里吧?只手拿锅盖,另只手拿汤勺尝味道,不是很常见画面吗?之所以舍近求远,转身走两步把锅盖放进水槽,说明这个人在尝味道时候另只手并没有空出来。”
“什并没有空出来?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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