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煮程度不致,凶手似乎在这上面花大量时间。”聂兰接着说,“而且,几乎每片肉被煮程度都不致。”
聂兰用镊子夹起片放到赵国森面前。
赵国森仔细盯着这个东西,他头皮有些痒,于是他伸出右臂蹭蹭痒处,他头顶上隐藏几根白发露出来。赵国森干法医已有二十多年,说实话,现在摆在他面前切是他从未见识过。
“也发现这个。”赵国森抬起头看着聂兰,“凶手为什要这做?毫无意义啊!难道只是为混淆死亡时间?”
“要不怎解释?”
赵国森看着前面女人,他同这个年轻人样双手抄着大褂口袋。他感觉自己走路有些摇晃,他看看前面,年轻女人似乎也是这样。他们晃动频率越来越致,就好像坐在同条船上。接着时间慢下来,越来越慢,他们也越晃越慢,后来时间干脆停止,女人和他同时迈出右脚,女人辫子停止晃动,这时,有风吹到赵国森脸上,他脸将永远冰下去。
为什没有性器官?为什要这样煮尸?
赵国森需要充足时间来考虑这些问题,他想让时间停下,他想尽快知道其中原因,他也坚信自己不久便会得到答案。
他们在走廊尽头停下脚步,起走进屋子。
迎面股霉味,进屋后他们马上开始工作。
赵国森点燃支烟,他侧身倚着办公室门向外望。
临近中午,路边雪已融化得差不多,只有墙边阴凉处积雪还纹丝未动。雪化得太快,天都鬼天气永远也别想留住雪景。赵国森吐出个烟圈。
这难道是凶手计划部分?
刺眼阳光带来阵风,赵国森觉得有些冷,他随手把烟头扔,然后踩下,回到办公室。
他转身走回房间,从衣架上拿下件大号白大褂,他双手捏住衣领将大褂子在空中甩,尘土飞扬。这个办公室太久没人来过,赵国森撇撇嘴,将褂子套在身上。
赵国森摇头:“错,绝对错。这边内脏当中,胃被煮过迹象微弱,大肠痕迹稍明显,小肠痕迹也微弱,这又能说明什?”
聂兰眨眨眼:“既然可以分析死亡时间胃和小肠没煮,那凶手为什要对其他器官,其他碎肉片做那烦琐工作?有必要分不同
几分钟后,赵国森说:“聂兰,说说你大体发现吧。”
聂兰放下手中事物道:“赵老师,泉城路现场尸体碎片均长5厘米、宽1厘米,肉片厚度大约也为1厘米;发现七根手指,每根手指都被凶手在关节处分离,共分离二十段;左手五指齐全,右手只有小拇指和无名指。”
“继续。”
“除手指外,肉片有些是被煮过或是被滚水浸泡过。”聂兰说,“这些在现场就已发现,当时光线昏暗,现在详细检查后更加确认这点。”
“哪点?只确认被煮过?”
赵国森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不多时便停在办公桌前用食指和中指交替敲击桌面,他抬起手臂看表,12:04。他表情木然,两眼无神,倒也看不出有多急。
门开,进来个女人。
赵国森看着她说:“你来。”
女人冲他点头,并快速走到衣架前拿起剩下白大褂套上:“们走吧。”
走廊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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