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用管
刘洋自言自语道:“没有。”
“凶手处理骨骼时,几乎在每个大关节处都做分离,们在先前处理碎肉片过程中发现手指分离状况也是这样。刚刚,们看到死者髋关节和骶髂关节之间骨骼部分全部没有,也就是说,没有骨盆。”
“没办法分辨死者性别吗?”刘洋问。
“还是可以。”
“怎分辨?”
“说过多少次,出警时别在警车里抽烟,偏不听。年轻人不服管教也就算,连你这老家伙也不理会。唉!真服你们。”刘洋佯装生气。
“刘队,赵老师刚刚思考问题来着。”聂兰帮前辈开脱。
刘洋说:“老赵头,你说这骨头架子是什性别?你们刚刚蹲地上半天研究什?”
赵国森无奈,聂兰冲他笑。聂兰想,连大队长都叫人家“老赵”,队里敢称赵老师“老赵头”恐怕只有刘中队。赵国森刚想开口,聂兰说:“最直观应该是骨盆。”
“哦,聂大小姐。”刘洋点着烟,说,“以前学过些皮毛,不过早忘得差不多,具体是什情况呀?”
聂兰觉得最近很冷。
天都市从没像今天这冷过,即使在人头攒动小吃街上,寒风依然朝聂兰脖子里猛灌。某个冬季,大学时代聂兰曾和朋友起去青岛玩,青岛冬天气温不算太低,感觉跟天都也差不多。海风吹来,聂兰似乎还感到丝暖意。不过,当她们坐回程火车路过济南,在银装素裹平原上穿梭时,车厢里聂兰感到从未体验过寒冷。
就像今天。
桑塔纳后座上,聂兰脚丫冰凉,她觉得身边赵国森也该很冷,但她只看到副木然表情。赵国森眼窝深陷,眉头紧锁,他右手夹着香烟马上就要烧到手指。
“赵老师!”聂兰拍拍他胳膊。
“颅骨。”
“那就好,”刘洋说完便觉得不对,他摸摸脑门,“好像刚才没发现人头!”
“是,没有颅骨。”赵国森说。
刘洋猛拍方向盘,汽车突然声长鸣。
“怎都可以推断性别,可没颅骨会给破案带来巨大阻碍!”
“女性骨盆要适应孕育胎儿和分娩功能,所以与男性骨盆有明显差异。从骨盆整形来看,男性高而窄,骨板较厚,骨质重,骨面粗糙,女性则相反;男性骨盆腔呈漏斗形,而女性则是圆柱形。男性耻骨弓角度为70~75度,就像食指和中指分开时夹角;而女性耻骨弓角度为90~110度,像是食指和大拇指分开夹角。”聂兰边念叨着边伸出三根手指头比画,赵国森在边偷笑,聂兰接着说,“还有,坐耻骨长指数,男性小,是……”
“行高才生,别背书。”刘洋说,“你直接告诉通过骨盆作出性别区分没?”
“没。”
刘洋问:“这又是为什?”
“因为没有骨盆。”
“嗯?”赵国森看着聂兰。
聂兰指指他右手,说:“老师,烟。”
赵国森低头,慌忙中手抖,烟头就弹到裤子上。接着他急忙把落在大腿上烟头拍开,烟头滚到脚下,他踩两脚,然后他弯下腰把烟头捡起来,摇开车窗扔出去。
驾驶座上刘洋回头问:“怎老赵?”
“没事。”赵国森拍打着裤子上烟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