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妄加揣测,这是你们科室问题,”聂兰说,“想告诉你,手指有可能并非源于同人。”
“那是……”蒙刚张大嘴巴。
“作案手法不同虽不能证明手指是否出自同人,可有点很
“那昨天送去检验手指呢?”
“也用不着DNA。”
“为什?”
聂兰看看蒙刚,又看看煎蛋,道:“会儿路上再说。”
“嗯。”
只有早起做午饭这条,不能接受。
“对老婆,知道死者性别吗?”蒙刚边切菜边打哈欠。
聂兰往平底锅里甩只鸡蛋,说:“女性。”
蒙刚停下手里活问:“不是没性器官吗?”
“嗯,没有。”
早上,蒙刚被人从美梦里活生生拽出来。
他下意识地遮住眼睛,不情愿地说:“谁啊?”
“你老婆!”聂兰双手抱在胸前,“快起来做饭!”
蒙刚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接着去洗漱,当他走进厨房时,聂兰正围着围裙等着他。
蒙刚冲聂兰傻笑。
小时后,两人坐进车里,蒙刚又提起之前话题。
副驾驶上聂兰右手托腮,直望向窗外,她听到蒙刚话像是惊下,她走神,沉默会儿,她说:“昨天们肉眼观察下送检手指二号,是从第二关节下方斜斜被砍掉大拇指,而号样本则是在关节处分离,并未损坏骨骼。”
蒙刚手持方向盘,说:“这说两个……”
“手法不同。”
“这就复杂,很可能不是同人或同团伙作案吧?”
聂兰手忙脚乱地处理着眼前工作,蒙刚早该料到这女人之所以列巨多款项,是因为她不会料理家务,只会料理尸体。
“刘洋昨天还跟说没骨盆。”
“那家伙。性别可以通过骨头和肌肉辨别出来。”聂兰把煎蛋费劲地翻下,接着她边忙活边用大量专业术语向蒙刚解释具体方法。
“这轻易就确定?不再DNA下?”
“现在国内DNA鉴定水平不成熟,费用也高。DNA是走投无路选择,有其他方法般还是不用这技术。”
他似乎有点想念夏小琴,那个温柔贤惠姑娘。他记得,即使夏小琴直没同意跟他交往,朋友们去他家玩她依然会进厨房同妈妈起忙活,而那时聂兰,却和他们男孩子混在起打扑克。
现在下厨人是蒙刚和聂兰夫妻两人。
结婚前,聂兰给蒙刚列整张表格来规定婚后切生活细节和家务分工。比如家务方面,早餐和餐后刷碗归聂兰;午餐起在单位吃;晚饭在家吃,聂兰做饭蒙刚洗碗。但为防止某方养成常年赖床习惯,两人午餐必须早上做好带到单位,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蒙刚。
蒙刚想想那时聂兰很幽默,还美其名曰“防止某方赖床”,这明显点名骂他。
开始,蒙刚满心答应,因为他觉得聂兰在开玩笑,他认为每个新婚妻子都会对丈夫做这样那样规定,可时间长,肯定会搁置。不过是蒙刚错,他忘聂兰职业,法医很严谨。聂兰并没有开玩笑,起码做饭这件事她严格执行。其他家务分工蒙刚也觉得合理,只因每日计划他们从未实行过,都攒在周末大扫除。基本上,聂兰那些匪夷所思条条款款蒙刚都觉得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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