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
袁瑞接着问:“人头呢?”
蒙刚听“人头”二字脑袋嗡嗡直响,他清清嗓子:“今天上午。”
“怎发现得这快?”
“什意思?”
“似乎那算个,十九日早晨五点半左右有人曾出现在张猛肉店附近,”蒙刚看着袁瑞手里香烟,说,“们已对附近居民展开调查,可还没结果。大冷天谁会早上六点前出来遛弯?天还没亮,路上还有雪。”
“那大妈不就出来遛弯?”
蒙刚点头:“嗯,唯。”
“第二处内脏抛掷点几点钟发现?”袁瑞问。
“8点左右,不,应该是早上七点四十分到八点之间。有什疑问吗?”
“啊?”袁瑞看看蒙刚,“这快?”
蒙刚点头:“是啊,要细说也可以讲天,你有什高见?”
袁瑞给蒙刚递烟,蒙刚没接,袁瑞自己点,淡淡吸口。
团白雾呼出,袁瑞说:“凶手有眉目吗?”
“废话!当然没有。现在唯有嫌疑就是张猛,可他好像又和本案无关。”
人道:“那你们聊,做饭去。”
蒙刚往沙发上躺,袁瑞便给他续水:“领导,您请讲。”
“别嬉皮笑脸,你可先听好,不管以后媒体对这事报道到什程度,你切不可跟任何人提起。其实,也是考虑到从小你鬼点子多,想或许能从你这里得到些思路。”
“您终于对与生俱来出色人品肯定回!”
“别扯淡。”
“脑袋被抛在个人迹罕至半山腰,不会这快就发现吧。”袁瑞掐灭手中烟头,“哪怕凶手抛尸时只是随便在山间扔,那也不见得第二天就被轻易发现。”
“看林人。”蒙刚打断袁瑞。
“那里怎还有看林人?”袁瑞诧异,“还有守山林?”
“确切说并不是,他自称之前在看工程,就是搁置金鸡岭公园。那个所谓看林人本来就是半个流浪汉,做工程时在那里看守设备材料,工程夭折后他没离开,直就在那边住。”蒙刚看着袁瑞说,“看林人
“正常话早上七点就会被发现,怎这晚?”
“哦,包袱被雪盖住。”
袁瑞沉思片刻:“之前们醉酒回家时候下雪没?”
“谁知道?可能下吧,那天连家门都摸错,还能记得这个?”
“具体几点下雪很重要,这应该给气象局打电话。”袁瑞说:“凶手大概在下雪前抛尸,估计是凌晨两点到四点间。对,劝业场骨架何时发现?”
“最容易排除往往是最可疑,”袁瑞弹弹烟灰继续说,“所有和他有关线索必须全部排查,即便到那时也不能放松对他监视。”
蒙刚撇撇嘴:“你推理小说看多吧?”
“呵呵,”袁瑞笑笑,“如果说错,你领导早把他放。”
蒙刚不语。
“除这人,就没其他嫌疑人?”
袁瑞点点头:“哦。”
蒙刚瞪袁瑞眼,接下来十分钟,蒙刚把案子大体过程对袁瑞叙述遍。
袁瑞直躬身坐着目视前方,他手里抱着热腾腾茶杯,脚上踩着棉拖鞋。他似乎并未意识到蒙刚正看着他,他把蒙刚语言变成画面,所有场景都像过电影样印在他脑袋里。
袁瑞竟然没插句话。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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